烟花鲜花计划失败。
裴禀天有些泄气,郑财神一咬牙,推着他带未晚上画舫。
画舫上有各种各样的美酒,鲜花不行,那就只能来一招意乱情迷了。
千秋默默给他比了个加油的首饰,扮成小厮的宫人也将酒往未晚的杯子里使劲儿倒。
“这么由着他们胡来是不是不太好?”韩朔搂着潋滟问。
潋滟开心地在湖边放着荷花灯,笑得如桃花尽开:“有什么不好的,这世间最美的就是鸳鸯成双之景,能够成全,为何要阻拦?”
韩朔压根没听她说了什么话,光是她这一笑,他就什么也不会说了。
今晚良辰美景啊。
韩子矶一边拉着乱蹦达的千秋,一边偷偷打量那边的画舫。
上头两人在喝酒,大家都看得见。但是怎么不太对劲啊?说好的让裴禀天把未晚灌醉,可是未晚为什么坐得笔直笔直的?裴禀天人呢?
转个角度看了看,靠,掉桌子下面去了。
帝王很无奈地捂脸,问千秋:“这样没出息的驸马,朕想抽他!”
千秋看了看那边的场景,也有些无语:“未晚什么时候这么能喝了?”
裴禀天保持着最后一点清醒,从桌子下面爬出来道:“我们还是去放花灯吧,不要喝了。”
未晚微微一笑:“好。”
很久以前,千秋也放过花灯,上头还写过一个人的名字。如今看着未晚拿起花灯,一笔一笔地写着,千秋突然有点感叹:“可惜我的花灯没给你看。”
旁边的韩子矶淡淡一笑:“我看过的。”
“啥?!”千秋吓了一跳:“你什么时候看的?”
“嗯……不告诉你。”韩子矶笑得得意,心情甚好。
千秋郁闷了,她一直以为韩石头没有看见她写的花灯,原来那么早他就知道…奶奶的,她是不是一直在他的圈套里晃悠呢!
未晚写完花灯,大方地往河里放走了。旁边许许多多弱冠少年,见状都嘻嘻哈哈地去追,想看那上头写的谁的名字。
裴禀天却没好意思迈步,只跟个木头一样杵在未晚旁边。
郑财神那叫一个恨铁不成钢啊,伸手就去推他,却不想力气用得大了,直接将人给推进了河里。
未晚的眼神凌厉地往后面扫了一眼,郑财神连忙低头装无辜,旁边的人统统左看右看,就是不看湖里。
裴禀天水性不是太好,咬着牙没敢吭声,看得旁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