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眉清目秀的脸庞和棱角分明的轮廓,给人感觉很是帅气硬朗。
不像三年多前那般“奶油小生”,多了股子男人的阳刚之气。
“又做噩梦了吧?”
这时一道粗犷的声音响起。
“天哥!”
王载物闻声侧头,引入眼帘的是一颗妖艳的脑袋。
因为这颗脑袋寸发不生,并且上面还纹着一朵妖异的血莲花。
这颗脑袋的主人是一位中青年,身材矮小精悍,长着一副能让小孩嚎啕大哭的恶人相。
配上那光头和妖艳的血莲,更是把“恶”体现的淋漓尽致。
中青年正屈膝半靠在王载物旁边床位墙面上。
双膝为桌,正一脸认真写着什么。
显然王载物不是第一次见这脑袋,要不定会被这颗脑袋吓得半死。
任谁大清早起床看到这诡异脑袋都会被吓到,更别说刚做完噩梦的王载物。
不过王载物此时已经免疫了,早已习以为常。
因为这颗脑袋已经伴随他度过了三年多的牢狱生涯。
刚才的那场噩梦就是王载物牢狱生涯的开始,并非虚构,是真实发生的。
他稀里糊涂的被人栽赃陷害,成了别人的替罪羊。
在这异国他乡更是申诉无门,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欲哭无泪,最后被判十年之狱。
然后又稀里糊涂,没头没脑开始被减刑。
直至今天刑满释放,这一切一切仿佛被人操控着一般,这让王载物很是困惑不解。
“今天就出狱了,有什么打算?”
天哥头都不抬问了一句。
“回家尽孝!”
王载物从床位上坐起搓了搓脸颊,抬头望向牢房那A4纸般的窗口感慨道。
“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我TM都游到国外,还蹲上号子,这特么上哪说理去。”
“你父母不是双亡了吗?再说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
天哥放下手中的笔,略显戏谑问道。
“那你牢狱之灾的账怎么算?不打算把事情来龙去脉查清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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