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你这根立威棍,只可亡不可输。”
“俺会拿命去当好这立威棍。”
徐称心脸色无异回了一句。
对于这一天,他从收下魏天养那十万块起,他就已经做好准备。
“我想要的可不是你的命,而是撅棍那人的命。明白吗?”
魏天养眼神之中闪过一丝狠厉。
“明白!”
徐称心点了点头。
“好好调整状态,当好这立威棍。”
魏天养抬手挥了挥,直接下逐客令。
徐称心躬身示意,随之退了下去,捎带脚把门也关上。
“他已为你所用,没必要这么和他说话吧?”
徐称心这一走,陆无虞便开口说了一句。
“呵,我不这么和他说话,难道要与他兄弟相称处成哥们吗?他不是下面的人,更不是你。你要明白,我俩身份悬殊,我与他目前只能算是主仆关系,仆人就是仆人,主人与其永远成不了朋友,懂吗?”
魏天养不以为意回道。
“就算是主仆关系,那你这主人说话不得亲切点吗?这样才更容易获得仆人的忠诚。”
陆无虞抬杠似犟道。
“呵,忠诚?”
魏天养冷笑一声,随之莫名问了一句。
“你说狗忠诚,还是人忠诚?”
“嗯!啥意思?”
“狗不会变心,只会易主,而人不同,人心复杂。我需要的是一条懂感恩,且听话的狗,懂吗?”
魏天养脸露邪魅说道。
“艹,你特么挺能埋汰人的,这是要把他当狗训啊?”
陆无虞颇为讶异道。
“这是他自己的选择,我又没逼他。难道你没发现,他渐渐开始适应这身份了吗?”
“适不适应我不知道,但我得告诉你,别训出一条恶犬,到时把你这主人给咬了。狗急是会跳墙的。”
陆无虞微微有些担心提醒道。
“呵呵,你放心,再恶的犬也不会咬主人的,它只会对主人摇尾乞怜。”
“你特么比专家还能扯犊子。”
“那不扯犊子,你去办点正事。让人打听,打听这贺氏撅棍名额和动向。”
“这洪屠都跑回申都点将了,贺氏撅棍名额应该还没确定下来吧。”
“这倒也是!对了,你与王载物交过手,你认为贺氏撅棍名额有没有他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