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氏在哪个犄角旮旯我都不知道,怎么可能认识。”
王载物呲牙回了一句,随之补充了一句。
“洛惊雷给我这一百万时,特意提醒别让先生知道,让我自己收着。”
对于自己当替罪羊的事王载物并不打算告诉贺道北。
因为这里面涉及海字头,临字头还有洛氏一些乱七八糟的事。
王载物还没彻底理顺,并且有些事还待考证,所以并不打算说。怕冒然告诉贺道北会恰得起反。
再有,王载物怕自己一说,贺道北会怀疑吴丁白被绑架一事。
“洛氏这是不打算放过我贺氏吗?想借此离间我们彼此关系,或者打算收买你。这就说得通洛氏会过来参加这观礼了。”
贺道北眉头一皱,顿时阴谋论起来。
“用一百万来离间?这有点说不过去吧?而且是在这拜师礼上,我总感觉不太严谨。”
王载物挺不理解问道。
“不!说得过去。你不了解洛惊鸿那神鬼莫测的手段。我们海字头之所以落到在黑省立足,重整旗鼓,可全拜这洛惊鸿所赐。”
贺道北颇有谈虎色变的那感觉道。
“洛惊鸿,谁啊?”
“洛氏新掌门人,一个翻手云覆手雨的女人。”
贺道北喝了一口茶,颇为严肃的看向王载物,随之说了一句。
“看来我有必要和你说一说我们堂口与洛氏的一些恩怨。”
闻言!
王载物眼眸一亮,借此正好验证自己心中猜想和考证吴丁白的口供。
随即贺道北也不废话,向王载物缓缓讲述起海字头堂口和洛氏的恩怨,并还捎带说了与临字头的关系。
通过贺道北所说佐证,王载物对于自己陷入牢狱之灾之事算是有了盖棺定论。
正如他判断的一样,自己就是那被殃及的鱼,出头的鸟,替罪的羊。
一切皆是因双龙头而起,连着洛氏都是被利用的。
而通过贺道北的话,也验证了吴丁白这货的话真不可全信。
比如白展羽与贺道北关系并不是他说的那般。
贺道北讲完,王载物沉吟片刻,说了一句。
“先生,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没有什么当不当讲的,你说!”
“我们堂口与洛氏恩怨上,我认为全是临字头在捣鬼,这一切就是针对我们堂口的一场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