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专心致志开着车。
而贺道北坐于后座,戴着一个金边眼镜,拿着一沓文件,正细细审阅着。
如今的王载物说是董事长助理,不过却还要兼着司机和保镖的活。
“载物,知道人的脚为什么比脸和手都白吗?”
这时贺道北头也不抬,突然问了一句。
“嗯…?”
王载物一愣,瞥了一眼后视镜,不明所以。
贺道北切自问自答道。
“因为它老藏着!现在的你无疑就是这般。在你没拜入我门下,我看到的你是藏七分獠牙,露三分锋芒。这过完年回来,我发现如今的你却锋芒内敛!虽说欲露其锋芒,必先藏其深蕴!但一味地藏其深蕴,而不露锋芒,必泯然于众。”
贺道北在文件上签上自己大名,随之把文件装到公文包上,这才很有深意的问了一句。
“你可懂我意思?”
“先生是说会议上的事?”
王载物似懂非懂的问了一句。
“嗯!”
贺道北摘下眼镜,揉了揉眼睛,问了一句。
“在会议上,对于矿场工人问题,你是不是早想到解决办法?”
“嗯呐!”
王载物点了点头。
对于矿场工人问题,因为自身条件,王载物确实是有把握去解决。
不过因为先生说过,木秀于林风必催之,自己现在所要做的是藏。所以王载物才没站出来揽这事。
“那你为什么不早站出来,或者说自动请缨呢?”
贺道北问了一句。
“先生不是说,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我如今要做的是藏吗?所以我就没站出来。”
王载物如实说道。
“呵…看来你还真理解错我意思了。我让你藏,不是让你泯然于众,让你中庸,让你不争。而是让你在堂口里学会敛和让。”
“敛和让?”
王载物霎时有所思起来。
“恩!收敛自己锋芒,以防与堂口格格不入。而这让,不是让你不去争,这其中的度你得把握好。就像今天会议上,压根不存在争,所以你没必要去让。你得自动请缨,得站出来,让大家看到你这门生的能力。懂吗?”
贺道北谆谆教导道。
“所以先生在会议上那会,才把我架起来?”
王载物顿时恍然起来。
“没错!”
“先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