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得和你俩说在前头。他命虽然保住了,可我这儿没西医那些仪器,能看得到他脑瓜子里是啥情况,所以他如果有啥后遗症,我可不敢保证。”
“啊…会有什么后遗症?”
江山海急迫的问了一句。
“……脑袋的事儿,华佗都研究不明白,我能研究明白吗?”
王德贵揉了揉眼睛,把老花镜戴上,才接说道。
“他身上那些外伤,内伤都不算太大事,主要是脑袋上问题。我刚才号了脉,脉象比较低,显然脑供血不足,还有他鼻腔和口腔都有积血,以我的经验来看,情况好点的可能会有间歇性头痛,如果情况不好,那岁数再大点啥病都可能找上门来。”
说着,王德贵打开医药箱,掏出笔就开始写起药单。
“能不能再想想办法?”
江山海很是担心问道。
“在我这肯定是没办法!”
王德贵瞥了江山海一眼,继续道。
“要想没留后遗症,那还得上大医院去。我就一土郎中,给人瞧个头痛脑热,感冒咳嗽,跌打损伤还行。还有给牲口看看病啥的也能治,但这脑袋的事儿太深奥,我整不了。”
“啊…牲口你都治啊?那你是兽医啊?”
江山海顿时懵逼。瞬间感觉这老头不靠谱起来。
别说江山海,就连莽刀也是一脸惊愕。
对此,王德贵却一脸傲然回道。
“那当然!十里八乡就我这么个大夫,别说兽医,你要赶上别人生孩子,那都得去,当接生婆。所以要在十里八乡吃上大夫这口饭,你没点真材实料,那可不行。”
“不是…我…”
江山海挺凌乱看向莽刀。
莽刀秒懂其意,舔了舔嘴唇子,怯怯问了一嘴。
“贵爷,我朋友真没事了?”
“嗯!除了脑袋里问题,身上外伤内伤都不算事。”
王德贵挺把握回了一句。
“您确定他等会能醒吗?”
江山海接着问了一句。
“嗯?”
王德贵抬起头,审视了江山海和莽刀一眼,不乐意问了一句。
“怎么,怀疑我医术?”
“没有…就是觉得你这看病和医院不太一样,所以就多问了一下。”
莽刀呲牙解释了一下。
“得,还是不信我呗?你知道载物为啥就信我吗?因为他小时候滑雪,有一次啪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