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股东大会结束后!
矿场办公楼下!
柳真鹤和冯伟一起走了出来。
“老冯,上我车上唠一会?”
柳真鹤来到自己凯迪拉克车旁,侧头对冯伟说了一句。
“行啊!”
冯伟对自己司机交代一声,随即看了看停在旁边不远处的一辆悍马,便和柳真鹤一起上了车。
随即凯迪拉克缓缓离开矿场。
车内!
等车开出矿场后,坐于后座的柳真鹤才侧头对身旁的冯伟说了一句。
“你说三哥从哪里来的那么多钱回购股权呢?”
“呵呵…你不是想到了吗?”
冯伟眨着眼珠子看着柳真鹤,意味深长说道。
“曹…要真是这样,那三哥隐藏的可够深啊。让他当这总经理,恐怕不妥啊。”
柳真鹤皱眉说道。
“是啊!但现在木已成舟,为时已晚啊。”
冯伟颇为无奈说道。
“不晚!只要揪出他就是偷保险柜那人,那他这代总经理就当不成。”
柳真鹤呲牙说道。
“以我对他了解,他能这么干,那就不会让我们揪出来。”
冯伟要摇了摇头。
“也是…曹…我特么算明白前两天他给我打那电话目的了,这是让我怀疑向卉啊。我特么还傻乎乎信了,还跟向卉吵了起来,好人都特么给他当了。”
柳真鹤心里很是不得劲说道。
“他也跟我打了电话。要不是他要回购这百分之三十股权,我还真就笃定是向卉干的。不过现在想想,相哥走了,向卉就是一无依无靠的女流之辈,要说她贪相哥钱,那还真有可能,毕竟遗嘱上她啥都没捞着。但绝对没胆动公司钱。”
冯伟分析说道。
“是啊!相哥一走,人心都特么散了。有句话什么说来着…树倒啥玩意就散了。真特么操蛋…”
“树倒猢狲散!哦,对了!你注意到停在楼下那辆悍马了吗?”
冯伟突然问道。
“看到了,怎么啦?”
“那是魏氏陆无虞的车,他在矿上。”
“这有啥稀奇的!难道三哥没和你说,魏氏要入股的事吗?说是要利用魏氏去抵抗向卉上面的人,以免被其控股公司。要不,三哥怎么敢在股东大会上那么硬气,只让向卉回购百分之四股权。”
柳真鹤不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