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我努努力,争取把您熬下去,翻身农奴把歌唱。”
“瞧你那点出息!我这高度可不是你目标,你应该有更广阔的天地才对。而不是看到我这个高度。”
“啥意思?”
“呵…到时你就知道了!现在哪凉快上哪待着,我要忙了。”
“得!那你忙。哦,对了!建工集团孙总喜欢喝你上次那酒。还有吗?我拿几瓶给他送去!哦,茶叶我也要一点…”
“是你想喝吧?没有了,我那点珍藏都进你口袋了。皇军进城都没你那么勤,来我这一次都不带空手回去的。”
“不给我自己上洪海楼掏去,走了。”
“哎……你…这不皇军进村嘛!我明天就在屋里,刨个三米的坑。看你以后怎么拿我那点珍藏…”
……
傍晚时分!
煤城一栋别墅内!
魏天养,宋知廉和祁相柳三人正一脸沉闷坐在客厅沙发上吞云吐雾着。
宋知廉更是红着眼眶,坐在那一口一口干喝着威士忌,而且是喝一杯祭一杯。
让整个客厅熏染上一股莫名的悲伤之感。
“四爷知道无虞没了吗?”
宋知廉喝了一口洋酒,看向魏天养,声音嘶哑问了一句。
“这事儿根本就瞒不住,从警局出来我就主动给他打电话说了。”
魏天养目光有些呆滞说道。
“四爷怎么说?”
宋知廉继续问道。
“他说人老了,见不得白发人送黑发人,葬礼的事儿我们来办就行,他就不回来了。”
魏天养仰头靠在沙发靠背上,双眼无神看着白花花天花板。
“哎…四爷是把无虞当儿子来养!无虞没了,他比谁都难过。”
宋知廉直接用自己粗厚且布满老茧的手掌把烟揉灭,随之说道。
“四爷没说这仇怎么办吗?”
祁相柳面无表情问了一句。
“说了,血债血偿!”
魏天养回了一句。
“让谁来偿?”
祁相柳好奇问了一句。
“这还用说吗?当然是王载物这贺氏门生。”
宋知廉咬着牙,恨意满满说道。
对于王载物,他现在那是有滔天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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