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过后的清香充斥鼻间,我睡意消失欲言又止的看着江墨言。
“想问什么?”
“我那天晚上``````”
到底怎么了,我还从没有听过有人因起痱子躺医院的。
“你自己对花粉过敏还穿琳琳的睡衣。那丫头从小就很喜欢花,一般贴身的衣服洗完都会用花瓣泡泡。”
我敛了下眼睑,那天晚上我确实闻到一股似有似无的淡淡花香,当时身上难受的紧,就没有放在心上。
江墨言单手撑着头,潋滟的桃花眼熠熠生辉一瞬不瞬的望着我,我嗅到股危险讯号,不着痕迹的向里面挪动下。
江墨言失笑,捏了捏我的鼻子,“胆子小的可怜还有时偏偏倔的要命。傻乎乎的,平安活到二十五岁还真不容易。”
我皱了下鼻子,拍掉他作恶的手背过身去,他猿臂一伸将我勾入怀中,背后精壮胸膛滚烫的温度让我的身子倏然一僵。
“睡吧。”
一向精力足到令人发指的男人竟然说睡吧,我惊悚的不轻,屏住呼吸缓缓回头。正好对视上江墨言那双蒙上零星猩红的眸子。
性感的薄唇挂着戏虐的笑,长指钳住我的下巴,“又想增加下感情?”好似燃起火来的指腹在我紧抿的下唇上不断摩挲着,挑逗意味十足。
“不`````不想。”此时此刻。我悔青了肠子。
“是吗?”突然,江墨言脸色一冷,大手一用力将我的头推回原位,恶声恶气说道:“睡觉。”
习惯了他每次角色的转变,我慌忙闭上眼睛。
老宅常青树下,我正闷着头有力撕扯着手中的树叶,今儿一早我要出门,安晴儿挡在门前死活不肯,后来直接干脆将门上了锁。
奶奶早上出去了。偌大的老宅只剩下我跟安晴儿母女,安晴儿一会一碗不知名的滋补汤,一会点心的, 弄得我有种农仆翻身做主人的感觉。
“嫂子,妈不让你出去也是为你好,当初书彤姐就是``````”
察觉自己说错话,江琳琳赶紧捂住嘴巴。
我蹙下眉,胸口的那股闷气因露头藏尾的话更加郁结。用力揉碎手中的树叶,转身向房间走去。
“嫂子,我不是故意不说的,是妈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不要在你面前说这些,刚才我是说顺嘴了才``````”
江琳琳小跑着跟上我的脚步,紧张的解释着。
“那你再顺嘴把下半句说了不就成了。”我顿住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