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放在那里吧,你去看看秋霜还有阿姨吧。”
坐在床边不远处矮凳上看书的云鹄,时光未雕刻的脸上笑容温暖如初,暖人心脾,我再三道谢,才离开。
“我们是朋友。”
我放在门上的手微顿,“是啊,朋友。不过,还是得对你说声谢谢。”回身给了他一个大大的微笑。
公寓小小院子中,我注意到右侧有一片小竹园,竹叶随风飘动发出沙沙声响奏出一首首只有风能听懂的乐章,不远处种着各色的菊花,碗口大的娇艳花朵向着阳光,看得出来一直有人精心照料。
我不禁回身看了看关闭的客厅房门,不知道怎样怎样的女人才能进驻这位挺拔如竹,淡然如菊的男人。
我哥婚房中,我妈的身体比前几天又差了些,面如枯槁,大有病入膏肓的架势,我心生惶恐。
“妈,你这样不行的,你听我的必须去医院。”
“该说的我都说了,劝了我也劝了一天一夜,可妈就是听不进去,说自己就是开医院的,现在医院倒了,她还有什么脸去别家医院。”
廖秋霜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去,黑眼圈严重,眼睛也红的不像话。
我知道我妈是怕别人的冷眼和嘲讽,墙倒众人推,踩低就高是现在大多数人的普遍思想。
“你上去休息一会,我来劝劝她。”
秋霜没有应我拿起身边正在响着的手机低声吼道:“耿泽不管怎么样,我都跟定了,你们帮不上忙也不要给我添乱,我是绝不会在这个时候离开他的!”
说完,啪的一声挂断电话,我妈躺在沙发上好久都没有反应,终于抬抬眼皮看向秋霜,“孩子,如果小泽真的??????”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可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走的。”语落,秋霜捂着嘴向洗手间跑去。
我慌忙跟了上去,帮她拍拍背,见到她呕吐好了些,慌忙递过纸巾。
“你是不是有了?”
“恩。”秋霜反应淡淡,到洗手池掬起水扑到脸上,“你哥被带走的那天我发现的。”
“我哥跟我妈都不知道吧。”
她点了点头,一脸难受的揉揉眉心,“我知道这事有人在背后操控,你离开这里四年,人生地不熟的,照顾好丫丫,不要操心这事儿了,一切交给法律吧,你放心不管怎样,我都不会扔下这个家的。”
一席话让我的心越发的难受,紧紧抱住她。
“我是不是不该回来,一回来就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