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匆匆一起上了车。
江墨言不再言语,车子刚在医院中停下,顾炎已提前打过电话,早已经有医生护士守在那里。
急救室外,我倚在墙上,双手交握放在下巴下面,默数着时间。
“这点伤对于他来说。没什么的。”云鹄拍了下我的肩膀递了一瓶水过来。
心知他是安慰我,可我还是不禁因为他的话为江墨言心疼起来。十五岁,我还是一个个不知愁滋味的年纪,他就已经尝遍了世间的人情冷暖,就连亲人间的人情刻薄都体会的淋漓尽致。
我交握的手紧紧攥起,多想一分,心就多疼上一分。
两个小时的时间对我来说漫长且煎熬,当江墨言被推出来的时候,他已然从麻醉中苏醒过来,对上他清明的眼睛,目光下移,落在他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的唇,让我抓着的手一紧,回头怒视主治医生。
“作为一个医生连麻药的剂量都没有掌握好,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见他模样,就知道麻药已经散去,一想到他可能在手术还没有缝合完就散了麻药,我的语气火药味弥漫。
“是院长他坚持让我们小剂量。”主治医生和麻醉师都有些委屈的低下头。
没想到会是这样,我不解的看向躺在移动小推车上的江墨言,他对我扯了扯嘴角,没有说话。
病房中,我帮他擦着额头上的晶莹,力道不敢过大,生怕再帮他增加疼痛。
“心疼我?”
“如果觉得这是废话,为了减少体力的消耗,你还是闭嘴的比较好。”
“呵呵······”
“笑屁啊。说,为什么让医生给你降低剂量,你又不是傻,身上的肉不疼啊。”
我火气很大的将手中的毛巾扔进盆中,他那么聪明怎么还偶尔犯下傻呢。
“我是想出了急救室第一眼就能见到你,告诉你我没事。”
轻轻浅浅的一句话,如一剂催泪弹,让我眼泪倏地簌簌落下,我拿过纸巾,在脸上胡乱抹了一把。
“江墨言有没有觉得你这个人有时候还真讨厌。”暖的让人窝心,让我不知所措。就比如现在。
江墨言脸上的笑很舒心,微凉的指腹轻抹下我的眼角,“又哭又笑的真是丑死了。”
“要你管!”我白了他一眼,“闭上眼睛睡觉!”
从进入病房他就一直傻傻的笑着,明明脸色疲惫的很,可就是不愿意闭上灼灼的眼睛。
江墨言轻摇下头,拉住我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