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乎的人离开他。”他别有深意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
我摩挲着手中的杯子,胃中好了些,我半倚在小床头上。
“不问问我,这个在乎的人中有没有你?”江墨言英眉一挑,语气中染上层笑意。
“这不是废话吗?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吃饱了,就请看好孩子。我先睡会。”
“或许没有呢?”江墨言双手放在口袋中,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那就不要有。”我在心中翻了个白眼,还真没心思跟他讨论这个在我看来极其白痴的事情。
“你这女人有时候,挺无趣的。”
我皱了下鼻子,将身子翻向另一边,不再接言。
第二天早上,当我醒来时,床头上放着保温桶,江墨言正抱着笔记本坐在沙发上,刻意放缓敲击键盘的速度和力度,我们相隔不远,都听不到任何声音。
“我跟他说了,我家宝贝睡觉沉,吵不醒的,他只是笑笑,仍旧跟个半身不遂没好利索的病人样,在那里点啊点的,看的我都为他着急。”
秋霜对我嘟囔声。
想到有一次我住院的时候,他处理文件,那时候我心情不好对他吼过一次,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我都忘了,没想到他还记着呢,心中暖暖的。
不知道昨天晚上他睡了没,他之前有提出来让我去隔壁休息,我觉得还是跟秋霜和孩子睡在一个房间安心,见我坚持,他也没有勉强我。
“保温桶里有粥,昨天你就没有吃多少东西,趁热喝了吧。”听到声音,江墨言回头笑着对我说道。
我们两两相望,心中洋溢着幸福的我,眼睛不禁眯了起来,他江墨言倘若宠起一个人来,细致的令人窝心,我觉得没有一个人可以抵抗的了他给予的这份浓烈且温柔的爱情。
“啧啧啧,别在我面前秀啊。快点,我儿子好像拉了,赶紧来个搭把手的。”秋霜因为产后大出血,身子受损严重,养了几天,还只能缓慢的翻下身子,照顾孩子还是万万不能的。
江墨言瞥了眼开哭的孩子,回过身去。
我扫了眼江墨言,前几天不还是挺喜欢孩子的吗?怎么又摆这副臭脸,阴晴不定!
在心中嘟囔声,起赶紧起身帮还未起名字小家伙收拾残局。
“我说,你该给他取个名字了,总不能每天都你儿子,我侄子的叫吧。”
“这样叫挺好。”秋霜给孩子擦完屁屁,不冷不热回道。
“别嘴硬,想让我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