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而已？
一个利益工具而已？
这种话也就公孙胜东才讲得出来，好像全天下的女人，在他眼里仅是如此罢了。
“你话说得太早，没到最后谁也不知结果。”林川反击道。
公孙胜东不再言语，而是扔掉那根讨人厌的牙签，一脸欠揍的转身离开，举手投足之间，都在各种无形装。
只是在公孙胜东离开后，林川凝视着庞大的石台。
方才的那简单从容的一掌，把握得极其圆满，不像顾昭南那般会有内气外露，石台寸寸碎裂，缝隙遍布犹如蜘蛛网一般，却并未散架爆开。
武学之境，炼骨炼筋，炼气先天，后面还有更高的境界。
顾昭南已是先天大圆满，那么公孙胜东的实力已然非常明显，而是打破了先天层次，达到了更高的武学层次。
纵观四大名府，除去那些老怪物，能在这个年龄段达到这种实力的青年才俊，确实只有公孙胜东一人，称其为天纵奇才也不为过。
林川心里拿捏不准，反而更加担忧。
回到现场，擂台中仍有人角逐，气氛只高不低。
林川碰了下顾昭南，试探的问道：“先天之后，是什么武学境界？”
“你不知道？”顾昭南略显诧异。
知道个蛋，他只要提升属性就够，哪里用得着修炼内功？
顾昭南愣了小半会儿，这才解释道：“先天之后，乃是炼神归真，首为炼神，后为归真，炼神为阴阳混成，刚柔并济，讲究无意有真意，不仅是武学上的层次，更是精神上的领悟。”
“归真，则返璞归真，相对而言更为艰难，具体我也不大了解，但传闻在炼神归真后，还有更加高深的，不过你得去问老爷子才能了解具体的，因为老爷子便是归真。”
“我曾经听老爷子讲过，如果说归真境界是武道大宗师，那在归真之后的人物，几乎都是站在武学巅峰的存在。”
炼骨炼筋、炼气先天、炼神归真，归真之后...
林川若有所思，敢情公孙胜东这家伙，已经是炼神！
妈蛋，这搞个鸡毛呀，分分钟被秒杀的节奏，自从进入名府以来，遇到的个个全是妖孽一样的人。
“哎不对劲，你不是修炼内功的吗？为什么连这些最基础的都不清楚？”顾昭南皱眉而问。
“咳咳咳，我的内功与众不同，和你们的体系完全不一样。”林川尴尬的撇撇嘴，心说老子哪用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