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叹了一口气,眼神示意皇后,替自己说说情。
皇后跪在地上闭了闭眼,不论如何,绝不能让剪秋和江福海进慎刑司。
不然抖落点儿什么旁的事情出来,恐怕会有更大的麻烦。
“皇上,姐姐在时经常教导臣妾要宽和待人,臣妾这么多年也一直善待各宫妃嫔,您也是看在眼里的,那尊送子观音的确是臣妾出了纰漏,您如何责罚臣妾,臣妾都无话可说。”
皇后生平最恨之人便是纯元,可最常挂在嘴边儿的,也是纯元。
送子观音一事她绝不能认下,大不了就是一个失察之罪,绝不能跟残害皇嗣沾上关系。
皇上听皇后提起纯元,到底是心里有所松动。
宜修到底是纯元的妹妹,纯元临死之前又那么苦苦的哀求自己,让自己善待宜修。
而且太后也来了。
皇上本也没有准备把剪秋和江福海真的送到慎刑司去。
这丢的不仅是皇后的脸面,更是他这个做皇帝的脸面。
“既如此,悦嫔平安生产之前,你就继续在景仁宫禁足吧,景仁宫的一切人和东西,都不得和外面有接触。”
皇上看着皇后,冷冷的丢下了这一句。
然后他又说道:“苏培盛,去传旨六宫,悦嫔晋为悦妃。”
说罢,他头也不回的出了景仁宫。
太后看着跪倒在地上的皇后,重重叹息一声。
她拖着病体来此,就是为了保住她的后位,可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她又能护的了多久呢?
“你好自为之吧。”
太后皱着眉头丢下了这一句,也出了景仁宫。
皇后慢慢的被剪秋扶着站了起来,脸上一片冷意。
好一个年世兰,好一个孙妙青,一个让她禁足了两个月,一个让她继续禁足。
她今日才刚刚解禁啊!
皇上还断了她跟外面的联系,她便是想继续害孙妙青也无计可施。
这一招,真是诛心。
难道要她眼睁睁的看着孙妙青诞下皇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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翊坤宫。
年世兰得知了皇后又被禁足的消息,顿时乐不可支。
她还没去寻皇后的晦气呢,她竟然又把自己作的禁足了。
不管怎样,看皇后那个老妇吃瘪她就十分的高兴。
“怎么回事?皇后这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