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口众多,即便少了一些人,依旧比很多地方要繁华的多。
夜色下的府城进入了另一种生活状态,不少商铺依然正常开放,街道两边更是有很多的小摊位,卖零食的、耍杂技的应有尽有。
街上灯火通明,行人不绝,谈笑风生,好不欢乐。
战争并没有给这座城带来毁灭性的伤害,只不过死了一些宁侯府的人和一些投靠宁侯的江湖中人。
城还是这座城,人还是这里的人,只是少了一个野心勃勃的掌权者而已。
王诚穿行在人群当中,见到城里的百姓生活的很好,心情渐渐平复下来。
他最怕的就是自己那场大战将这座繁华的城毁掉,一个有着上千年历史的古城,如果就这么毁掉就太可惜了。
刘子阳跟在他的身后,银质面具已经拿下,露出那张有几分猥琐的脸,不过被身上的斗篷给罩住,常人也看不清他的真容。
他亦步亦趋地跟着,虽然很好奇王诚接下来要去哪儿,但是在经过先前一番敲打之后,他一句话也不敢说。
他跟着王诚一路东行,最后来到一处破败的空地。
其实不是空地,而是一座府邸,只不过这个府邸太大了,跟一座城一样,但是因为院墙都被毁坏,所以看起来像是一块空地。
府邸虽然被大面积毁坏,但隐约能看到里面分成一个又一个小院,不少小院化为一片废墟,只有极少部分还能看出是院子。
“这是宁侯府!”刘子阳忍不住说道。
“是啊!当年煊赫一时的宁侯府,如今成了这副模样,真是世事无常!”
说话的并非王诚,而是一名中年男子。
他五十岁上下,穿着一身很朴素的长衫,头上戴着一顶黑色帽子,天庭饱满,五官端正,颌下留着一缕长须。
在他身后还跟着两人,一名二十八九岁的青年,一名十八九岁的少女。
这三人的到来自然瞒不过王诚的眼睛,而且除了那名少女他不认识,另外两个人他全都认识。
那五十来岁的男子正是当朝光禄大夫魏诤,二十八九岁的青年是其子魏直。
王诚当然没有跟他们相认,只是对他们礼貌性地点了点头。
魏诤点头回礼,道:“两位为何夜间到此?当今天下莫不谈宁色变,便是宁侯府的旧人都恨不得与宁侯府划清界限,两位就不怕被人冠一顶‘宁侯余孽’的帽子?”
“宁侯是叛逆吗?我未曾听闻朝堂上有此消息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