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抢女人、抢粮食、抢金子!”
“抢女人喽!”
“抢金子喽!”
……
一群半大小子欢呼雀跃,像是听到这世间最动听的音符。
拓跋涛大笑着领着众人穿过人群。
这么大的声势自然惊动了城里的其他人,不少人都从屋内探出头来。
有人跑出来欢庆,有人躲在门框后神色复杂,还有的嘴里面不知道在咕哝什么,看嘴型应该是骂人的话。
这时,从街道跑来一个中年人,慌慌张张的,连头上的帽子都歪了。
他三四十岁,身上穿着一件红色袍子,跟街上其他人的服饰完全不同。
红色袍子与大周的官袍有八九分相像,但袍子前面补了一块白布,上面绣着一头振翅高飞的黑鹰,不伦不类。
中年男子跑到拓跋涛跟前,累的两只手抻着膝盖。
他气喘吁吁道:“罪过!罪过!下官不知大人今日回城,来往了!”
拓跋涛趁着他蹲下的时候,一把拿开他头上的官帽,露出那锃亮的光秃秃脑袋。
他借机在那脑袋上摸了一把,笑道:“老刘啊老刘,你这脑袋是越来越亮啊,都老子用的尿壶还亮!”
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戏弄,刘庆生非但没有恼怒,反而舔着脸笑道:“大人见笑了,下官也就这脑袋还凑合。”
拓跋涛眯着双眼,随手将官帽放在他脑袋上,拍了拍他的脸,道:“好好干!老子不会亏待你的。”
“是!下官必然鞠躬尽瘁,以报大人知遇之恩。”刘庆生毕恭毕敬道。
他随即看向拓跋涛身后的一群人,疑惑道:“大人,怎么没看见拓跋都尉?”
拓跋都尉是拓跋涛的大哥,二人向来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什么事都一起干,甚至连女人都一起分享。
“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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