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骑着一匹高大的黄马,身后跟着一大队人马,也全都骑着马,浩浩荡荡,起码有三千人。
这声势和动静立马惊动了城里的人。
刘庆生得到消息后,从衙门一路跑到了城楼,那受伤的肺像风箱一样,四处漏风。
待见到队伍中竖着一杆大旗,上面写着“建威中郎将”,他不禁松了口气。
刚才他得到下面人禀报时,他怎么也不相信,中郎将朱邦国到了。
因为王诚先前跟他讲过,朱邦国手里的战马几乎都给了他们,就剩下几个校尉、司马还有战马,没有了战马,单凭脚力,朱邦国率领麾下七八千人起码两天才能抵达这里。
可眼下不是去想这些东西的时候,既然朱邦国已经到了,他必须要做好接待。
于是他赶紧让手下把城门打开,自己又一路小跑到朱邦国近前,躬身行礼:“王校尉麾下刘庆生拜见将军!”
朱邦国端坐在马上,试探着问道:“刘庆生?”
“是卑职!”刘庆生道。
朱邦国点了点头,给他传信的那位士卒跟他提及过刘庆生。
“落入敌手二十年还能不改心志,你很好!真的很好!”
“区区贱名竟能入了将军之耳,是卑职之幸!”
朱邦国摆了摆手,看了看他身后,并未见到人,皱着眉头道:“鹏飞和你家校尉呢?怎么不见他们?”
刘庆生看了看朱邦国身后一群士兵,道:“将军还是先进城吧。”
朱邦国见刘庆生明显是话里有话,也就不再多问,随即下令大军入城。
一进城中,街道两旁的房屋立刻跑出来一大批人,纷纷跪倒在地,有哭的,有欢呼的,甚至还有发疯的。
“将军不要见怪,咱们这些人落入夏国手里太久了,每天都受到夏人的欺压,将军来了,他们这些人也找到了主心骨。”刘庆生跟在一旁解释道。
朱邦国声音沙哑道;“是我们来晚了!”
他从马背上下来,对着跪在地上的一众百姓说道:“父老乡亲们都请起!是我们对不住你们,让你们受苦了!”
“将军啊!你们不能再走啦!”
“你可不能撇下我们不管了”
……
一众父老乡亲却是死活也不起来,将朱邦国围住,生怕他跑了。
朱邦国心里一阵怪异,他总觉得有什么事情瞒着他,于是偏头看向一旁的刘庆生。
刘庆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