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好了!好了!老子只要五十个,没要这么多。”
“娘的!你们听不懂人话吗?五十个,五十个都不知道多少吗?”
“站直了!知道什么叫站直了?挺胸、收腹、双腿挺直、膝盖后顶、脚跟并拢、脚尖打开、身体微向前倾!”
……
正当尹博在卖力训练这伙人时,场外正有两人在看着。
一人身着黑色长袍,里面穿着一件儒凯,乌黑的长发被一顶皮冠束起,面色白净,目光如电,雄姿英发。
一人穿着青色袍子,头上带着一顶文士帽子,三十来岁,面带笑容。
这二人正是王诚与刘庆生。
王诚看着场内,想到了自己的曾经,不禁笑道:“尹博不错,是个好苗子,假以时日,也能独当一面了。”
“都是大人教导有方。”刘庆生朝着王诚拱手说道。
王诚摆了摆手,他是自家人知自家事。
尹博是他的老部下不假,从他在鹿山大营担任军司马时,尹博就是百夫长了,但真正被他调教的日子两只手都能数出来,连半个月都没有,他大部分的时间都在跟夏人作战。
刘庆生怕王诚误会,解释道:“卑职并非在吹捧,卑职奉命监管大人那一校人马,见过几位军司马训练士卒,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卑职也算是知兵之人,大人所用练兵之法看似简单,实则极其高效,就算是那些从未读过书的人练上十天半月也能练出军容。”
王诚有些诧异地看了刘庆生一眼,没想到他竟然看懂了。
他那套练兵之法可谓是凝聚了无数人的智慧结晶,是久经沙场锤炼出来的,也是几十代人的心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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