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要违抗皇命吗?”
“国公,你莫要血口喷人,我家侯爷”燕家侍从很是不平的讲道,但话刚说一半,就被薛烨打断:
“你算什么东西,一条燕氏的狗也敢在我父亲面前吠叫。”
高台上的燕牧一听他羞辱的话,刚想发作,又被谢危按下:
“急什么,跪好。”
然后他一边为戴好发冠,一边说道:
“豪杰之士,节必过人,拔剑而起,挺身而斗,此乃匹夫见辱,卒然临之而不惊,无故加之而不怒,方称天下大勇者,世子毋惊,毋怒。”
台下的姜雪宁听后,暗道:
“毋惊,毋怒,薛远如此咄咄逼人,可未必不是外强中干,谢危与我做了这么多准备,事情一定产生了改变,只要冷静下来,定能寻到办法。”
她沉吟一会儿,道:
“公主殿下,臣女若未记错,准许燕临举行冠礼的旨意,也是圣上所下,既都是圣旨,总该有个先来后到,殿下认为呢?”
沈芷衣一听,立即站了出来:
“不错,皇兄有命,燕临当安稳加冠,国公,还请你高抬贵手,莫要扰乱冠礼。”
薛殊看着某人在旁一直无动于衷的样子,又想起他先前说的不寒而栗的话语,心中总有股不好的预感,便压低音量:
“父亲,奉旨办事,不必急于一时,今日众人都瞧着,若是行太过,于薛家也不利。”
薛远环顾四周,见在场的大多数人颇有些众志成城之意,便道:
“好,本公就等着你们把冠礼办成,我看你们还能拖到什么时候。”
随即,燕牧出言:
“加冠易服已成,请谢少师为我儿赐字。”
两名侍女马上摊开一个卷轴,谢危则提笔在卷轴上写了一个回字。
“世事难料,原定二字,现只此一字,未尝不好,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可苍穹不是容身所,沧海方是心归处。”
“厄难度过,初心莫改,是字为回。”
燕牧听到此句,眼中有所动,似是更加确定了什么。
“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不愧是谢少师呐。”陈瀛见这一幕,不禁低叹一声。
“燕回谢先生赐字。”燕临行叩拜之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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