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爱民此时将目光放在了,江小英怀中的大竹篮婴儿床上。
竹篮是谢铁生自个儿特意去效区里,亲自挑砍的好竹子,又自个儿揉削制成的,都是他一手一脚编制成型。
完全的纯天然竹篮子,底下是照着篮子底部大小特制的木板,是谢铁生在旧物市场里,特意挑了老桃木来制作而成。
老桃木板被洗刷了十几篇,又烘又搓的,将板面弄得极为平顺,一点也没有凸起的尖刺物。
闲时无事时,谢铁生就是将心思全放在制作婴儿小床、婴儿篮物件上了。
因着早就知道严锦姝怀的是双胎,这婴儿篮做得非常大,又因为底部是一层厚实的老桃木,还有点重量掂手呐。
别说,两宝在篮床上睡得特别香实,比起谢景宸参与制作的婴儿床,两宝明显比较喜欢睡在篮床上。
只可惜,按严锦姝私下里的嘀咕来看,这两宝,最多能睡到三、四个月左右,就睡不下篮床了。
除非,只一个宝儿睡。
看着两宝熟睡的样子,连举手放在小脑袋旁边的小拳头动作,都是一模一样的,看得严老和刘老都心里感叹不已。
“这孩子们,出生的年代好啊!”刘老盯着明显着粉色小婴儿服的小十,感叹道。
“嘿,老刘,你这不是废话,这时代,当然是要越过越好,才是真的好!咱们,还是要相信党!”
严喜庆无语的瞪噎了一眼刘老头,心里也是为他感叹一声,同是天涯沦落人。
他们那一代,直的过得太苦了——正好是革命先峰,不说对亲人的遗憾,便是对自己的孩子,也是受愧良多。
他还好,膝下还有冬生这一根独苗儿,老刘那……男丁都是为革命先烈,可谓是一门丧绝了。
只留下一个孙女,还听说不能生育。
想到这,严喜庆对刘爱民的‘妒忌’之情,一下子就消失了。
孙女当初,本来就是与老刘相处更多,对他亲近,不就是人之常情么,他人老了,心也拐了不成!
“是啊……要相信党。”
刘爱民只低低地附合了句,一双老眼只看着两宝睡着香沉,那两张小.嘴还一致的,时不时的蠕动一下子,似是在梦中偷吃了好吃的东西似的……
“噗,这两小家伙,可是梦中吃到美食了?”严老爷子看着亲亲曾外孙儿们可爱逗趣的样子,一张老脸笑开了花儿,哪里还能板住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