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与杨过皆怔然而立,震惊莫名。
杨过虽知大哥的武功通神,但这般匪夷所思的武功,还是让他有些无所适从。
黄药师所震惊的是,内力外放能凝而不散,自己这个外孙婿内力之精纯,实达到骇人听闻的境地。
内力能穿过薄纸即散,不伤雕梁丝毫,看似没什么,但要做到,却是难比登天,射出的内力并非是体内经脉的内力,宛如那泼出去的水,如何能收回?尤其最后一指那碎画之举,更是惊人,要碎画并不难,难的是碎的如此彻底,他可测知,定是内力均匀散于画上,然后一举破之,方能化为齑粉,一片不留。
萧月生这种平淡之中深蕴神奇的修为之境,委实令黄药师叹服。
看到两人这般模样,萧月生颇感好笑,这有何值得大惊小怪的。
“二弟,这便是六脉神剑,真正的六脉神剑有质无形,我只是能让你看清,方让剑气有形。你说这般武功施展出来,你能抗得住么?”萧月生轻笑,将酒盅拿在手中轻轻把玩。
杨过摇了摇头,自忖对那种无形之力,确实防不胜防。
“原来如此,怪不得六脉神剑被称之为天下第一剑法,我先前一直以为,它是一套精妙至极巅的剑法,却没想到竟是这般。”黄药师恍然大悟。
“外公,其实这六脉神剑,乃是大理段氏皇族内传之武功,本为天龙寺镇派之功,外人无法得传,其剑气是以段氏家传一阳指指力所化,一灯大师自然是知道的了。”
“呵呵,当年段皇爷如能练得这等神功,王重阳又算得了什么?!”黄药师仰头一盅酒入肚,他当年败于王重阳,虽是心服口服,心底下仍是有着几分不舒服。
“想必这等神功,极难练成吧?一灯大师功力深厚,为何也无法习成?”杨过心下不解,如论功力的深厚,他所见的人中,无疑是一灯大师为最。
他看黄药师酒盅已空,便又执壶斟满。
这也是黄药师的疑惑之处,一灯大师贵为皇胄,天资极佳,兼且习得王重阳的先天功,内力之雄,远在众人之上,难道他也不能习练这六脉神剑?
“哈,这天下第一剑法,自然不是那般想练就练的,功力不够者,练之不但无益,反而大有伤害,想必不是一灯大师不想,而是自度不能也。”
萧月生摇了摇头,拿起杨过斟满的酒,也是仰头倒入肚中,这是烟雨楼的镇楼之酒,酒名无痕,酒劲醇厚,余香绵绵,令人无形中便已微酣。
“段皇爷的内力之深,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