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破虏摇了摇头。
萧月生不再勉强,这些技术活让破虏去做,确实太过难为他。
萧月生走到躺在地上的一棵旁边,左手虚空一提,树身被凌空摄起,右手一抹,树头的枝叶纷纷脱落,只剩下光溜溜的树干。随即左手一抛,落于不远处。
然后复又如此,眨眼之间,二十几棵光滑笔直的树干出现在郭破虏的眼前,令他看得瞠目结舌。
如果只有短剑,没有空明拳法,根本拿这些树无可奈何,自己能用空明拳法御剑,轻巧的削树,颇为神奇,郭破虏本是大感自豪,待看到眼前的一幕,才知道与姐夫相比,差得还是太远。
“呵呵,两位大师既然来了,又何必藏头露尾?”萧月生拍了拍手,虽然两手根本没有沾过树身,转身向西,笑着说道。
郭破虏一愣,忙运功一察,才发觉西边林中竟然藏着两个人,不禁暗责自己太过大意,将爹爹妈妈的吩咐忘于脑后。
这林子不甚茂密,只是树木粗壮,人掩于树后,极难发现,此时两个和尚缓缓的自树后走了出来,离萧月生二十几丈远站住。
为首的是刚才被萧月生败走的和尚,还有一个和尚站在背后,长得豹眼狮鼻,口阔脸方,极是威猛,头上光亮无毛,却也无疤戒,魁梧的身材,状似伏虎罗汉。
此时两人俱是望着那一堆树干,眼中满是惊异之色。
在极远处,两人向这边赶之时,萧月生便已经看到。
那中年和尚法号觉音,在身后跟着他之人,是他的大哥也是师兄觉空,两人是西域金刚门仅有的两名弟子。
他们的师父是一名游方僧人,来自中原,游历四方,见他俩孤苦无依,便收之为徒,隐居深山,号曰金刚门。
他们两人虽是僧人打扮,但并没有正式度碟,也未在哪个寺中挂单,实算不上是出家之人,只是一直随侍师父身边,便自然做了和尚。
那老僧人却也是一异人,得享高寿,临终之时,令两名弟子将其骨灰舍利送回临安鸡鸣寺。
觉空觉音两人自小便随侍与师父身边,隐于深山习武,如今出山之时,却已届中年。
听他们师父所说,他们修练的是金钟罩,掌法是烈阳掌,是中原武林中普通平常的功夫。
于是他们一路之上,小心翼翼,只是心中也难免疑惑,为何别人的武功比自己差上那么多。
将师父的佛骨舍利送到鸡鸣寺,两人便想回到西域,只是在临安城遇到一些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