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啊!”萧月生马上接口,状似忙不迭的生怕反悔,抚掌而笑:“呵呵……,化干戈为玉帛,再好不过!……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
站在他身后的小玉微蹙黛眉,稍一思忖,想到了几种可能,却无法确定自己的公子究竟意欲何为,究竟是要示敌以弱,还是要诱使其马上翻脸?
小玉可不是小凤,对于丈夫的性子,更了解一些,知道他不会轻易放过敌人,只是手法多变,常常在无形中坠入其中而人不知。
“这……”唐笑天对于萧月生的恨意,可谓恨如东海,堂堂的唐门家主,竟被人从自己的家中劫走,押送到数百里之外的此处,这般奇耻大辱,若不能雪,唐门又有何脸面傲立川蜀?!自己这个家主,实是无颜苟活于世间!
他虽恨意汹涌,却也只能忍而不发。
这一路上,他并未受到慢待,甚至身上未被点穴,一身武功犹在,但却没有试图逃走,见识过他们的身后,他深深明白,这八位青年男子的武功,实是可畏可怖,倾唐门之人,亦难以抵挡,自己若是逃走,他们迁怒于唐门,灭门之祸,未为可知!
“行了,笑天!……大丈夫胸襟如海,这点儿小怨,一笑泯之便罢了,又何必总揪住不放?!”张天师鼓动如簧之舌,拼命劝解,一边还打着眼色。
“好……吧!”被张天师这般一激,见到他拼命朝自己打眼色,知道定有原因,唐门与龙虎山颇有渊源,相信他不会害自己,于是强忍恨意,勉强的点了点头。
“哈哈……,痛快!”萧月生哈哈大笑,豪迈慷慨,豪迈的一仰颈,玉杯之中美酒一饮而尽!
“郭姐姐,姐夫他还真能笑得出来!”一身月白绸衫的关盼盼对玉手搭在自己背后的郭芙笑道。
郭芙与谢晓兰诸女正坐在花丛中一只圆桌旁,透过花枝能够看到凌波亭内的情景。
但由于距离颇远,临安四花她们不通内功,无法听清,于是郭芙谢晓兰她们运功于她们的体内,令其耳力大增,听到亭子里的说话声,郭芙、谢晓兰、张清云、杨若男,恰好一人一个。
“哼哼,姐夫这是笑里藏着刀呢,看起来好阴险呐!”崔雪语说话的风格便是童言无忌,娇声哼哼着说道。
她背上玉掌上主人是杨若男,听到崔雪语这般说话,不由咯咯笑了两声:“雪语姨娘倒是很了解干爹呢,大伙儿仔细看,能不能看出?干爹的笑得跟平日里不一样!”
“嗯,还真的是呢!”谢晓兰点头,她一身淡粉的罗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