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由一阵发烫,大师伯那深邃明亮的双眸一直在眼前闪现。
“师父,这些年,大师伯不是得了失魂症么?”宋青雅不由自主的问道,娇容一片羞涩绯红。
“胡说!”杨玉琪自沉思中醒来,哼了一声,黛眉微蹙,带着难言的性感诱人。
随即,她抿嘴笑道:“你大师伯天纵其才,那是悟道呢!”
“悟道……?”宋青雅有些迟疑与迷惑,也蹙起细长的柳眉,想要理解师父话中之意。
对于大师兄,杨玉琪心中感激不尽,感激之甚,远超宋青雅本身,便如救了一个孩子,比起孩子,父母更加感激救命恩人。
杨玉琪自幼被卖入青楼,虽不及一年便被师父救出,却已偷偷见识到了男人的丑恶。
她性子刚烈,颇有些愤世嫉俗的极端,对于男人也厌恶的很,但对于这位大师兄,则是例外。
因为大师兄的目光纯净深邃,令人感觉温暖,与世上的男人迥然不同,那些男人,望向自己的目光,皆带着难以掩饰的yu望。
况且,大师兄也救了青雅,算是救了自己的半条命,实是恩同再造,故一听到失魂症,便感觉有些刺耳,顺口扯了一个谎。
只是,这个谎话一出口,她便有些怔然,忽然感觉,说不定,事实便是如此呢,否则,何以解释,荒废武功这么多年的他,醒来之后,竟有如此精绝的剑法?
“原来如此啊……”宋青雅想了一阵子,感觉师父说得有理,随即走了两步,弯腰将木剑捡起,笑问:“师父,你的剑法忽然这么厉害,是不是大师伯的缘故啊?!”
宋青雅这么一提,即使对大师兄心存感觉,杨玉琪也不由泛起新仇旧恨齐涌心头之感,其复杂的神色,看得宋青雅不由吓了一跳。
这一段日子的练剑,着实令她们苦不堪言。
每天清晨,在山谷吃过饭后,休息半个时辰,开始例行的切磋,四人围着大师兄。
每次的结果与过程几乎一样,大师兄每次仅出四剑,且是同样的四剑,她们每人防一剑,且总是固定的那一剑,却总是无法躲过,中剑的疼痛几乎欲要昏厥。
接下来的一天,萧月生便不再管她们,任她们自己练习,而他或在寒湖边垂钓,或在山谷石壁的一个洞穴中静坐,不许人打扰。
萧月生的小山谷,三面环山,山势极峭极陡,且浓雾笼罩,目光难及丈外,在谷中根本看不到谷顶。
萧月生便在几乎直立的山壁上挖了一个洞穴,专门用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