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紫山位于螺髻山脉,周围是连绵不绝的大山,无人踏足,想必有不少的奇异之物。
他一直为水云派的清苦所扰,无论在哪个社会,没有钱,那绝是寸步难行。
水云派一直是自给自足,与外界几乎封闭,一切用度,很少到外面去采购,况且紫山离着附近的村镇很远,需得赶上半天的路。
萧月生是个喜好享受之人,想当初观澜山庄的一切用度是如何的奢华,如今与之相比,实是天上地下。
但见着派内的师妹与弟子们清贫自持,他又岂能尽情享受?……他虽脸厚如墙,这般独乐乐的举动却也做不出。
况且,有钱能够鬼推磨,金钱之威力,萧月生可比她们深明其作用。
经营生意,他便是在上一个世界早已厌倦,皆让弟子孙子明料理,何况如今?
而不想经营生意,又想富裕,靠山吃山是捷径,如今的时世,有无数的深山老林,人力难及,以他的武功,却能来去自如。
在一个如被斧头劈成的幽幽深涧中,有一处瀑布,瀑布之下,水潭溢满,形成平坦的河流,在这里,他终于发现是一处玉矿,而且玉质极佳,竟是上乘的羊脂白玉!
萧月生大喜,直叹天公做美,有了这个玉矿,那一切便可迎刃而解。
以他宗师般的雕刻之技,不需太多,仅仅将一块儿羊脂白玉雕成玉像,卖出去,足可令水云派上下吃饱喝足,衣食无忧。
其余的玉,便留备后用,取一些给他做玉符,实是再好不过。
当初观澜山庄便是有玉矿在手,否则,以他并不大方的性子,岂能挥玉如土,做成那么多的玉符?!
这一日清晨,萧月生与其师温玉冰在他卧室内说话。
萧月生一身月白的中衣,并未穿外衫,盘膝坐于榻上,暖衾尚掩在膝上,温玉冰一袭葱绿襦裙,风姿绰约的坐于榻前的方桌旁,白皙如玉的素手托着雪瓷茶盏,微微啜着茶茗。
萧月生一直习惯用雪瓷茶盏,这次下山,终于买了回来,将屋中的青瓷茶盏完全换掉。
冷艳逼人,使人无法直视的温玉冰放下茶盏,凤目微睁,嗔道:“秋儿,你是个做大师兄的,该以身作则,为师妹们的表率,你倒好,师妹们在外面练功,你去拥被高卧!”
萧月生呵呵一笑,他的心已经安定下来,武功已臻极高之境,无复突飞猛进之态,唯有随着时间的积累而精进,于是,渐渐故态复萌,颇有几分睡觉睡到自然醒的意思,若非师父亲自进来,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