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功见识已颇为广博,萧月生曾一一演练过中原各派武功,平常也授与李若云她们,以便用来互相拆招,行走武林时,也能知己知彼。
温玉冰虽不能学尽,但见得多了,自然熟悉,隐约能够记住,他们所使刀法,诡异莫测,兼之煞气冲天,若是中原武功,自己应能记得。
静玄使地亦是刀法,与丁敏君刀剑合璧,狠辣凌厉,当披靡,很快便斩杀了一人,却再难得手,身边已被四人围住,即使身为峨嵋派的大弟子,也仅能勉强支撑,无法脱身。
贝锦仪秀美地眉毛越蹙越紧,终于忍不住,场上形势越激烈,渐有受伤之势,素手按到锦囊上,取出五枚圆润的白玉石子。
“师父,弟子也要出手了。”贝锦仪转身,对灭绝师太恭声道。
灭绝师太回头,冷电似的目光瞥了她一眼,顿了顿,冷着脸,点点头:“嗯。”
一名峨嵋派的女弟子蓦然变招,绵绵细雨化成闪电霹雳,剑光如电,“嗤”的刺入对面光头男人的胸膛,剑尖由他背后露出,这一招使得宛如神来之笔,是她超常挥。
她却毫无喜色,眸子中闪过一丝慌乱,被她强抑住,右手一松,放开剑柄,往后一缩,闪过匹练般的刀光,砭人地凉意贴着脸庞而过。
那被刺穿了的男子死死握住剑身,不让对方从自己身体里拔出,浑不顾手掌被剑刃割裂,嘴里不停的吐着血,却哈哈大笑,狰狞凶悍,宛如厉鬼。
他的同伴也是一光头壮年男子,对于同伴受伤毫不在意,看也不看,只是一刀快似一刀,刀刀追魂,追赶着失去长剑的峨嵋派女弟子,对另一名峨嵋弟子的利剑加身毫不理会,迫得对方无法围魏救赵,只能格挡他地狂刀。
此人双眼通红,状似疯狂,不管不顾,只是刀刀不离那无剑的峨嵋女弟子,似是有不共戴天之仇。
那峨嵋派女弟子仗着身法,左右移闪,已感吃力,也被其疯狂的气势所慑,只知道一味地逃,数次历险,马上要被劈到,亏得同门师姐竖剑架住,两人对一人,竟也毫无还手之力,反而岌岌可危。
贝锦仪暗自摇头,这个秦月香素来胆子弱小,到了战场上,果然不济,真是令人担忧。
“嗤 ̄ ̄”的一声厉啸陡然响起,一道白光在众人眼前划过,迅若流星。
正在追杀秦月香的男子蓦然飞起,仿佛是被一头奔马撞击,魁梧的身体飞跌出一丈多远,砰然落地,寂然不动,已是昏迷过去,长刀脱手,呛然作响。
在繁杂的金铁交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