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先生,峨嵋派究竟为何前来攻打明教?”张无忌放下棋子,抬头,皱着眉头望向萧月生。
“为何?”萧月生微露苦笑,沉吟了一番,摇了摇头,长吁了口气,感慨不已:“明教与中原武林仇深似海,更胜似宗教之争,但后来演变成如此局面,已是失控,究竟是谁先杀得谁,挑起仇怨已不重要,如此深仇,解无可解……”
他的目光忽然定定落在张无忌身上,蓦然微微一笑,想起了张无忌未来的事,化解明教与中原武林的恩怨,关键人物便是眼前这位少年。
萧月生自忖,论及心性的醇厚,自己是远远不及张无忌,这是骨子里的东西,非是后天形成,论一般常理而言,张无忌际遇坎坷,多次经历惨剧,应会将他变成一个偏激之人,心里满是仇恨,事实却不然,令他大叹惊奇。
“这般下去,定会死很多人!”张无忌脸色沉重,怔怔望着棋盘,眉头紧蹙,烦忧如云。
“今逢乱世,朝廷残暴,人命不如蝼蚁,身为武林中人,不思抗击暴元,反而自相残杀,徒耗人力,实在可惜!”萧月生摇头感叹,暗自打量着张无忌,隐隐在引导他的思想。
张无忌心无城府,禀性纯良,闻言不由点头,深以为然。
若是萧月生想化解中原六大派与明教的恩怨,其用的手法,经常是派出一些人。化妆成元兵,同时围攻两帮人马,令他们同仇敌忾,然后提出合解,同击元军。
他将人看得极坏,看到人身上地劣性与弱点极多,而张无忌却相信世间好人多,诚心待人。
张无忌正在苦苦思索,萧月生打量着他,呵呵笑道:“小兄弟。如今你的伤已好,该是咱们分离之时了。”
无忌心不在焉的点点头,忽然抬头直望向萧月生。神情惊诧:“嗯 ̄ ̄?!”
“唉 ̄ ̄!”萧月生轻轻叹了口气,略带苦笑的摇头:“此处乃是非之地,与小兄弟没什么关系,莫要搅进来为妙。”
“不成……”张无忌忙摇头。
“小兄弟莫要多说!”萧月生抬手止住他的话,温声道:“这些打打杀杀,根本没有所谓的对错,只有仇怨。你虽内功深厚,却还差了几分,……待武功足够强大,再做想做的事罢!”
张无忌想要再说,但与萧月生温润的目光一触,却又无语。
他非是不知好歹之人。这位萧先生对自己极好,不吝指点,无异于良师益友。实不忍拂了他一片好意。
萧月生转头,对正捧着金灿灿的秘笈、聚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