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着嘴唇,愤愤地瞪着他,献他吊人胃口。
“你呀。——没什么大事,只是观了观天相,天下大吉而已。”萧月生苦笑着摊了摊手。
“——真的?!”柳清泉半信半疑,明眸一转不转的盯着他的眼,似要看出其话真假。
“千真万确,为兄何曾骗人?!”萧月生哼了一声。
“嘻嘻,没想到,师兄你倒是个忧国忧民的人呢!”柳清泉娇笑了一声,身形纵起,如一只彩蝶,翩翩而去,直接掠过寒湖,出了寒谷,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蓄满月光的湖水中,倒映出她优美曼妙的身形。
萧月生再次抬头望了一眼夜空,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心下满是喜悦,刚才对师妹所说,算是真话,却又不尽。
对于星相之术,萧月生颇有涉猎,所谓一法通,晚法通,有其他的神算之术献辅,学其他玄学,自然是半功倍,且他的头脑已非寻常人可比,不可以常理度之。
他夜观星相,代表朱元璋的那颗星已是陨灭,张无忌的星像却冉冉而起,光彩夺目,隐隐已具帝相。
如此看来,王保保已然得手,朱元璋已死,天下已非原来的天下,通往了另一处路。
他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触,只是觉得颇为期待,不知未来究竟会变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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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青书自从回到武当,像是变了一个人,话语少了许多,所有的时间,都花在了练功上。
以前,他虽然练功不懈,但谈不上刻苦,只是被人逼着练而已,他是武当派宋远桥的儿子,不出意外,将来是要接掌武当派的,所以必须严格要求,武功必须超过同辈,方能接掌武当,领袖群伦。
但这一回,他练起功来,却是不要命一般,若不是几位师叔逼着他休息,他会不眠不休的呆在练武场上,疯狂的挥剑,演练剑法。
这一日,宋远桥几人呆在演武厅的一边,坐在厅角的椅子上,喝着茶茗,不时看一眼厅内另一边的宋青书。
宋青书正在练剑,却是其威力奇强的绕指柔剑法。
剑光霍霍,他面如盖了一层红布,脖子上微青的血管贲起,粗声喘息的声音甚至盖过了“咝咝”的剑啸声,大汗淋漓而下,将青石地面打湿了好大一块儿。
看上去,他摇摇欲坠,马上便要倒下,却依然不肯停下来,俊目中射出坚凝的光芒,紧咬着牙,似乎要将牙咬碎。
“青书这样,太过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