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奉虚虚实实,变化莫测,但在快如闪申的寒剑前,却有些相形见绌,只能利用诡奇的身法来闪避。
况且,白衣青年的寒剑极利,看上去便是削铁如泥,血肉之躯自是更难抵挡。
见那醉汉节节败退,酒楼周围的人们哄然叫好,鼓着巴掌,恨不得将双手拍肿。
那醉汉一边踉跄着身形,手上功夫不减,怒声喝道:“你这小白脸,有种的莫要使剑,仗着宝剑之利,算什么本事?!”
他的话顿时惹来人们的哄笑,如此说法,委实可笑,毕竟武林中人或擅拳法,或精于剑法,岂能因为对方精于拳法,而将自己的剑法弃之不用?!
白衣青年却受不得他的激,他本就是心高气傲,眼高于顶,此时见对方在自己的剑下苦苦支撑,再难构成威胁,心中舒畅,刚才在众人跟前被这个醉汉逼退,令他感觉丢脸之极,此时终于能够一雪前耻,更有了羞辱对方的念头。
想到此处,白衣青年蓦的停剑,寒光顿敛,他横剑于身前,淡淡冷笑:“好,便让你心服口服!”
说罢,剑光一闪,却是已归入剑鞘,拍了拍双手,手掌修纤,十指修长,一看即知是握剑的手。
“痛快,这才像是一个爷门儿!……来来,让爷爷我领教一下你的拳脚功夫!”那醉汉嘿嘿冷笑,通红的双眼透着寒光,闪过盈盈杀意。
他也是横行惯了的,被人这般落面子,且在众目睽睽之下,心中自是不喜之极,不喜便要杀人。
白衣青年冷冷一笑,他剑法固然奇快,剑势凌厉,手脚的功夫却更是精擅。只是一向故意给人以剑法高明之印象,用以掩饰他拳脚的高明,也是一种保命的手段。
醉汉一个踉跄脚步,身子向白衣青年仰倒了过去,似是站立不稳,仰天摔倒,将要靠近他之际,却忽然一扭身。蓦的转动,仿佛一个不倒翁般旋转,两手成拳,“忽”的击出,直袭白衣青年膻中诸**,拳如怒矢,奇快无比。
白衣青年对于醉拳已不似开始那般摸不着头脑,见到疾如奔雷的一拳,毫不惊异,身形微闪,拳如鸟椽,啄向醉汉那醋钵般的拳头。
“砰”地一响,不似两拳相击,反倒像两根巨木相撞。出一声闷响,两人身形暴退,各自退后五步。
酒楼的地板上,两人各自印出了足印,那醉汉的身形魁梧,看起来雄壮许多,却反而足印甚浅。
周围的众人默然不语,这些人有见识甚众,看到地板上宛然可见的脚印,对于两个人的功力已是心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