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震南闭上嘴,不再多说,确实,萧月生所说乃正理,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只能听天由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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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明月如冰轮,缓缓转动,清辉遍洒。
福威镖局大厅,烛火照亮,宛如白昼,将三人的身形照得清清楚楚。
林震南与王夫人对坐,正在认真的下着棋,打等待地焦灼,萧月生则微阖双眼,静静入定,宝相庄严,丝毫不受影响。
王夫人放下一颗棋子,抬头望了望大厅门口,说道:“大哥,看来今夜他们是不能来了。”
“唉……,晚来不如早来!”林震南抬头,神色凝重,摇头一叹。
“来了!”萧月生陡然睁眼,两道紫光迸出,随即敛去,恢复如常,林震南转头时,蓦的觉,他一双眸子忽然变得幽深若潭,深不见底,令人不自觉的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王夫人一紧手上的长刀,望向厅口。
大厅的门帘掀动,鱼贯而入十几个人。
当先一人,身材矮小,身着道装,颌下长髯飘动,一双小眼炯炯有神,虽然矮小,却是一派宗师气派。
身后几人,身佩长剑,满脸的煞气,冷冷看着林震南三人。
林震南身子微微僵,被那矮小道人的目光一瞧,宛如被一条毒蛇盯上,勉强一笑,抱拳道:“阁下可是青城派余观主?”
“你可是林震南?”矮小道人略一点头,冷冷道。
林震南抱拳点头,勉强笑道:“敝人正是林震南,余观主大驾光临,不知可有见告?”
“是林震南便好!”余沧海嘿然一笑,冷冷看着林震南,上下打量了几眼,冷笑道:“素闻辟邪剑法威力宏大,贫道倒想领教一二。”
林震南登时脸色一变,不由摇头,苦笑道:“余观主太抬举了,家传的辟邪剑法虽然有几分威力,但与青城派的剑法相比,却是大大不如,见笑见笑!”
余沧海身旁一个年轻人登时一戳指,大声叱骂:“你这老儿,忒得啰嗦,师父想跟你比试,是瞧得起你,龟儿子,忒不痛快!”
林震南脸色再一变,瞧
轻男子,被一个年轻人这般喝叱,实在太伤脸面。
“嘿!”一声冷笑声蓦地响起,在大厅内震荡,仿佛烛光也随之晃了一晃,却是萧月生缓缓转过身来,面向众人,冷冷一笑。
那年轻男子望向他,看清了萧月生的脸,脸色大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