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侠义胸怀,却是令人望尘莫及了。
令狐冲接着笑道:“倒是萧兄,年纪如此之轻,却有如斯武功,能将田伯光打跑,小弟佩服!”
说着,他竖起拇指,满脸赞叹之色。
他这话却是说出了周围众人地心声,他们皆是惊异满怀,不时投来一记惊异的目光。
万里独行田伯光竟被一个年轻如此之人打败,说出去,怕是无人相信,武林之中,何时出现了这么一个青年绝顶高手?!
萧月生摆摆手,脸上反而露出惋惜之色,摇头叹道:“这一次让他逃了,再想逮住他,怕是难了。”
“这倒也是!”令狐冲点头,再饮一口酒,跟着摇头叹息一声:“田伯光这厮狡猾得很,下次遇见萧兄,定会闻风而逃,……以他的轻功,一旦要逃之夭夭,很难再逮得住。”
“对了,萧兄,你与青城派也结怨了?”令狐冲忽然抬头望他。
仪琳也瞪大了明亮的眸子盯着他。
月生点头,脸上淡淡紫气一闪而过,哼道:“青城派欺人太甚!”
“究竟是因为何事,方便见告否?”令狐冲一脸好奇。
他泛起同病相怜之感,他曾教训了一番那所谓的“英雄豪杰,青城四秀”,后被余沧海写信给师父岳不群,在信上告了一状,结果害得他被师父责罚,打了一顿棍子。
故他心里极不痛快,瞧这个余沧海也极不顺眼,此人心狠手辣,委实有愧于名门大派的掌门。
“也算不得什么,是因为镖局的事。”萧月生不太想提。
“看罗人杰的样子,萧兄定是给他们不少的苦头吃过吧?”令狐冲呵呵笑道,兴奋不已,似是为他报了仇一般。
萧月生点点头,淡淡一笑,露出一股不屑,罗人杰这等人物,他根本不放在眼中。
“那跟我说说罢。”令狐冲兴致极高。
萧月生迟疑了一下,事关林震南地脸面与辟邪剑法,他一直以为,林震南这般做,太过示弱,显得没有风骨,会被人小瞧,故不好轻易告于人知,
冲于仪琳有救命之恩,他倒不好拒绝。
他便将福威镖局地事情简略一说,至于余沧海退走之事,他并没有细说,一句带过,含糊其辞,免得有自夸之嫌。
令狐冲仔细打量了萧月生一眼,只觉人不可貌相,若是乍一听到他的身份,仅是一名镖师,怕是难免心生轻视之意,武林中藏龙卧虎,奇人异士不穷,果然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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