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火,伸手一招,白玉杯缓缓飘过来,投入他大手中,仰头一饮而尽,似要浇熄熊熊的欲火。
刘菁秀脸露出歉然之色,身为妻子,却不能满足丈夫,实是失职,只是他太过强悍,自己纵然拼了小命,也是不济。
“令狐兄弟如今无恙,这一次,他可是悬得很。”萧月生也想以正题让自己分心,点头回答。
“他受的什么伤?”刘菁忙问。
萧月生回答:“心脉被震断,下手之人可是极狠极准。”
他伸手再一招,将桃木轩案上的银壶凌空摄至,刘菁倏的伸手,半途将它截过,左手执壶,帮他将玉杯斟满。
身子起来,伸手斟酒,却能将身子裹得严严实实,不露一丝春光,她这份本事,却也不凡。
她将银壶轻轻一抛,也缓缓落到了轩案上,得意的向萧月生一笑,这份巧劲,需得苦练,但她绣花针使得极佳,对于巧劲,极有心得,再有深厚的功力为辅,突飞猛进。
萧月生呵呵一笑,露出嘉许之色。
刘菁缩回身子,重新躺在丈夫怀中,忽然猛地起身。转头望向萧月生,惊道:“什么?心脉被震断?!”
她刚才先是尽心掩身子,后是小心抛银壶,全心全意,听得心不在焉,此时方才反应过来,大是吃惊。
萧月生点点头,浑不在意:“嗯,幸好少镖头机警。马上给他服下了返魂丹,否则,即使我赶去。人怕早已经凉了。”
“心脉断了,也能救回来吗?”刘菁吃惊的问道。
“以为夫如今地功力。勉强可成。”萧月生笑着点头,伸手一抚她地秀脸,呵呵笑道:“大惊小怪!”
刘菁摇头。上下打量,不知说什么好,随即,纵身扑到他怀中,用力的搂他,力气甚大。
萧月生呵呵一笑,享受着她身子地娇软与温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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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时分,两人正在水榭里乘凉。
他穿着一件薄薄的青衫,手中拿着一柄白玉为骨的折扇,轻轻扇动。
虽神情威严,威严之中夹杂几分飘逸与儒雅。
刘菁则身着一袭淡绿色的罗衫,秀脸白里透红。宛如出水芙蓉,她刚经雨露浇灌。艳光逼人。
两人一边吃着西瓜,一边闲聊,刘菁身前轩案上摆着一张瑶琴,上面有一张琴谱。
萧月生则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