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家弱质天生,应该在家相夫教子。不应抛头露面,更不应在武林中出现,与男人们一争长短。
看到仪琳她们,他心中不忿之下,便口出狂言,教训了几句,言语难免粗俗,听起来像是辱骂。
“我师父正跟你说话呀!”仪琳见他只是瞧来瞧去,却不说话,看到师父的脸色不佳。忙提醒他。
壮汉转过身,望向定逸师太,眉头皱了皱,又慢慢松开,大喇喇的一抱拳。沉声问道:“师太有何赐教?!”
“据老身所知。敝派与阁下无怨无愁,为何口出不逊?!”定逸师太阴沉着脸问。
“听说你们恒山派地剑法不错。老子一时手痒,想试一试看罢了。”壮汉紫膛脸上一幅满不在乎的神情,大咧咧说道。
“老身看你的刀法不错,也想试一试看!”定逸师太阴沉着脸,沉沉说道,心中怒气涌动,想要不顾身份,好好教训他一通。
“好啊,求之不得!”大汉一瞪大眼,高声说道,露出几分挑衅的神情。
虽然定逸师太气势迫人,他却并不服气,对于仪琳,他也听说过,乃是惊鸿一剑萧一寒的义妹,拜他所赐,武功高强,也是理所当然。
定逸师太虽是她的师父,论及武功,却并不一定比仪琳高明,壮汉心中跃跃欲试。
“拔刀吧!”定逸师太手按上剑柄,冷冷瞪着他,双眼精芒闪烁,宛如利刃。
壮汉弯腰蹲下,把长刀拔出来,轻轻一抖,泥土簌簌落下,又恢复了寒气森森的气派。
“老子的刀利得很,若是一不小心,伤了你,可莫怪我没提前跟你打招呼!”壮汉长刀横于胸前,气势为之一变,神采飞扬,眉宇间自信横溢,大咧咧说道。
定逸师太眉毛竖了起来,一言不,缓缓拔剑。
“师太!”江南云忽然出现在定逸师太跟前,嫣然笑道。
定逸师太目光灼灼,扫向江南云。
江南云娇声笑道:“师太,杀鸡焉用牛刀,这般小人物,还是弟子替您打了吧!”
说罢,不等定逸师太说话,转过身对壮汉道:“你这汉子,忒不识趣,既然败了,乖乖走人便是,为何这般多事?!”
大汉眉头皱起,右手握刀,左手掌心贴在刀身,紫膛脸低沉,大声道:“你这小娘皮,忒也多事,滚一边去!”
对于女人,他轻视之余,又极反感,越是美丽的女人,他越是厌恶,觉得她们没一个好东西,都喜欢耍弄男人!
他这般无礼,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