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缓缓起身,挡在他跟前,抱拳对道士道:“道长一身武功让人敬佩!”
终南子淡淡一瞥老,一抖拂尘,微微一笑:“这位老丈,你内功深厚,世间少有,惜乎心法残缺不全,隐疾深埋,善哉善哉。”
“哦——?!”老霜眉一轩,清澈的双眼陡然迸出厉芒,宛如利刃陡刺而出。
终南子面不改色,只是淡淡一笑,转身张照臣:“贫道远望贵宅,黑气缭绕,心中不忍,故前来相见。”
张照臣不动声色,抚髯一笑,摇头道:“这般说来,本府该有劫难在身喽——?”
终南子见他不信,也不以为异,笑了笑道:“贫道尽人事,听天命,施主不信,也是当然。”
当这位终南子出门之时,张照臣与身旁的老亲自相送,神情郑重而恭敬,直至他飘然远去,不见踪影时,两人方才回去。
第二日,这座山庄便被萧月生买了下来,让潘吼直叫奇怪,大感匪夷所思。
这座山庄占地约有方圆四五里,后花园极大,布置成了一个园林,曲径通幽,极是雅趣。
萧月生赞叹不已,果然不愧是文人,心胸格局,果然不凡,这一番布置下来,便显示出张照臣此人胸中有丘壑。
坐在侧厅的屋中,江南云端上茶盏,抿嘴笑问:“师父,这般妙处,也能买来,弟子百思不得其解呢!”
她穿着湖绿色地窄袖罗衫,越显得腰身纤细,前突后翘,好在身上披着一件玄色披风,一派千金小姐地打扮。
屋中轩窗敞开,淡淡花香随风而入,屋内布置得雅典大方,坐着极是舒适。
萧月生坐在太师椅中,微眯着眼睛,打量着窗外的小花圃,似是要睡过去。
“师父!”江南云娇嗔一声。
“无外乎吓他一吓,让他乖乖卖掉庄子罢了。”萧月生摆摆手,端盏轻啜一口。
江南云坐到他对面地绣墩上,抿嘴笑着摇头:“这般官场上地人物,个个都是人精,寻常地招数,岂能骗得了他?”
“我倒也并非完全骗他。”萧月生摇摇头,放下茶盏,瞥了她一眼,淡淡说道:“此人确实官运隆长,很快便会平步青云之上。”
“师父帮他算过了卦了?”江南云明眸大睁,颇是惊奇。
萧月生缓缓点头。
“他倒也好运得很呢!”江南云轻叹一声,颇是羡慕。
对于萧月生的占卜之术,江南云深为叹服,也想学习,惜乎心力不够,清心诀尚未大成,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