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甘之如饴的模样,看来,他果真是萧一寒!
既然猜得了萧江二人的身份,徐之恺一颗心安了下来。
这两个人的可怕,自己在山上时,曾得师父叮嘱,万万不可招惹,二人武功绝顶,更兼心狠手辣,即使是武当派,也不会有何顾忌。
那被打的小二走过来,向林平之与徐之恺道谢,若不是二人,自己小命不保,人活在世,尤其身为底层,人命卑微,脆弱可怜。
林平之摆了摆手,示意不必客气,便顺嘴点了几道菜,看上去气质沉静,从容不迫,萧月生看是暗自点头。
江南云素手执坛,帮萧月生斟了一大碗酒,嫣然笑道:“咱们过来,也没什么事,是师父想散散心,顺路过来看一眼。”
“大师兄这阵子一直念叨着,说镖头的法子妙得很。”林平之自己接过酒坛,替自己及徐之恺斟上,笑道。
“哦——?”萧月生端起碗,顿了一下,笑道:“他果真按这些法子去练了?!”
“大师兄练得很刻苦,前所未有。”林平之笑着点头。
令狐冲虽然剑法极高,却并非是苦练得来,而是因为过人地悟性,勤奋二字,委实搭不上边。*****
“这番一刺激,说不定因祸得福了呢。”萧月生喝了一大口酒,点头温和笑道。
林平之呵呵一笑,点头同意。
徐之恺在一旁默默坐着,静心倾听,也不插话,对于萧月生与江南云,心下有几分忌惮,不敢轻易接话。
听到此处,忍不住好奇:“令狐少侠怎么了?”
“前一阵子,大师兄受了伤。”林平之也不隐瞒,转身对徐之恺耐心解释道。
徐之恺点头。能感受到江南云盈盈地目光,不由脸上涨红,难以控制,心中委实气恼自己地不堪。
四人坐在一起,气氛融洽,看上去其乐融融,徐之恺开始时偶尔插一句嘴,到了后来。见到萧一寒与江南云随和得很,丝毫不像自己所想地一般高高在上,便不由自主的话多了起来,心中畅美难言。
酒楼上已经被清醒好,仿佛什么也没生一般,这般情形。
正当四人酒足饭饱,便要离开之际。脚步声响起,自楼梯上走上来三个人。
前头一人,身形矮瘦,仿佛干枯的老树,脸上皱纹极深,三角脸,颌下稀疏的山羊胡子花白,脸颊红,似是常年受太阳暴晒所致。
他腰间挂着一柄弯刀。与中原的武器迥然有异,再看他的容貌,眼深鼻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