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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月生转身,抱拳笑道:“师太有礼,大师有礼!”“叨扰。”定逸师太笑了笑,双手合什,端然还礼,不戒和尚则哈哈大笑:“萧一寒,我又来啦!”
他笑声响亮,宛如铜钟大吕,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在场诸人内力俱是深厚,并不觉如何。
“欢迎之至。”萧月生呵呵一笑,指了指那边茵茵的草地,笑道:“屋子简陋,怠慢了,咱们去那边说话。”
江南云则去拿茶壶,自水潭中取水,然后也不拿火烧,直接双掌按在茶壶上,转眼之间,白气冒出,已然水开。
定逸师太偶尔一瞥,见江南云举止奇怪,便暗自留意,见此情形,神情不动,眼中却是精芒一闪。
江南云袅袅而来,端盏送茶,动作曼妙优雅。
“南云也坐下罢,莫要客气。”定逸师太指了指旁边,对江南云温声说道。
对于男人,定逸师太没好声气,但对于女子,却是温言温语,似乎生怕吓着对方。
江南云明眸一瞥萧月生,见他点头,便放下木托盘,坐到定逸师太身边,一幅乖巧模样。
“这是师太的茶,算是借花献佛了。”萧月生笑了笑,揭开盏盖,轻呷一口。
不戒和尚拿起茶盏,揭盏盖,咕嘟一下,一盏茶完全倒进了腹中,干净利落,似是饮酒一般。
定逸师太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转头不再看,免得徒惹生气,对于仪琳地这个爹爹,她也无奈得很。
“萧一寒。我这次跟来,却是来求你了!”不戒和尚重重一放茶盏,蒲扇般的大手抚了抚头上戒疤。哈哈笑道。
“大师请说。”萧月生笑了笑,放下茶盏,笑容敛起,神情沉肃。
“先前,江姑娘说,你能帮我寻到仪琳的妈妈,是不是?”不戒和尚有些忸怩地问。
萧月生横了江南云一眼,叹了口气:“莫要听她胡言乱语,开玩笑罢了!”
江南云明眸一瞪。欲言又止,檀嘴张了张,却终没有说出话来。
不戒和尚瞪他一眼,哼道:“好你个萧一寒。忒不实诚,江姑娘如此美貌,岂是会撒谎?!”
若是旁人,萧月生才懒得理会,但他是仪琳的父亲,只能无奈的苦笑一声,摇头不语。
定逸师太拨动着佛珠,将众人地神情看在眼中,佛珠一停,缓缓说道:“萧先生。既然你有此能。为何不成全不戒大师的一片痴情呢?!”
仪琳妙目盈盈,紧盯着萧月生,她心中虽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