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实欺人太甚!
她一剑接着一剑,剑招绵密,连绵不绝,宛如刺绣一般,一针一针,毫无停歇,织成了一道剑网,将萧月生包裹其中。
萧月生赤手空拳,腰间空空如也。没带兵器。
见此情状,不依不饶的,他便有几分不耐,沉声道:“何姑娘,你唤我来,究竟有什么事?”
“我要杀了你!”吴婉云冷冷道,长剑连绵,毫不停歇。
“住手罢!”萧月生沉声道。
吴婉云冷冷嗔道:“你这个登徒子,活在世上。还不知要糟蹋多少女人!我今天就替天行道!”
“姑娘一口一个登徒子。在下究竟有何冒犯之处?!”萧月生不解的问,脚下不停。在她剑网中游刃有余的穿梭。
“那一晚的事,你还不算是登徒子?!”吴婉云嗔道,剑更快了几分,怒火熊熊。
一提到那晚之事,她便忍不住怒火大涌,难以自抑,想一想,保持了二十几年地清白身子,竟然被他所污,实在不可饶恕!
萧月生眉头一挑,露出似笑非笑神情,缓缓道:“那一晚,咱们衣衫没动,什么也没做啊!”
“胡说,明明躺在一起……!”她先是怒斥一声,话说到后面,又羞耻不堪,难以说出口。
萧月生双眼洞察入微,能洞悉对方所想,他实未想到,身为堂堂一派的掌门,精明干练,她竟然不通男女之事,以为男女睡在一起,便算是睡觉了!
萧月生苦口婆心的道:“没脱衣服,没见到对方身子,就不算肌肤之亲,吴姑娘何须在意?!”
吴婉云柳眉一竖,凤眸圆睁,怒斥着挥剑:“你住嘴!登徒子!不知羞!”
剑光如雪,森森寒气直逼而来,杀机弥漫,显然是真正动了杀人之心了。
萧月生心中无奈,只能脚下移动,靠着步法,在她的剑网中轻松的游走,如鱼穿梭于水中。
两人僵持下来,吴婉云打出了真火,偏偏不信,竟然收拾不了一个没有内力的人。
转眼之间,四十余招过去,她地剑法越来越凌厉,没有抵抗,她施展得酣畅淋漓,觉得剑招格外的圆润,灵动自如,长剑如臂使指,莫不由心。
“住手罢!”萧月生沉声说道,脸色不豫:“为何苦苦相逼我这一个废人?!”
“嗤”吴婉云冷笑一声,细腻嘴角噙着讽刺,明眸熠熠,明亮的目光直刺向他,如两柄寒剑:“你不必在我跟前扮可怜!”
“若再不住手,我可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