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变招,身形一纵,猛的蹿出,长剑划着一朵剑花,银光灿灿,直刺杜文秀的巨阙大**。
杜文秀再次跨出两步,赵丰元只觉眼前一花,顿时消失了杜文秀地身影,大是愤怒,喝道:“凭着身法,只顾得躲闪,算什么本事!?”
杜文秀淡淡道:“身法剑法,本是一体,赵帮主这般说话,不怕世人笑话!?”
“你去死罢!”赵丰元大喝,剑花一涨,顿时变大几分,几乎将杜文秀完全笼罩其中。
他要的便是杜文秀说话这一瞬间,身形一顿之机,他猛的一力,蹿到杜文秀身前,剑花吞噬了她。
他脸露微笑,似乎见到杜文秀浑身中剑,喷血而亡的下场,以告慰父亲地在天之灵。
虽然赵伯川舍弃了他,让人追杀,不顾他的性命,他却大是理解父亲,虽然不喜欢,却也并不恨他。
而父亲竟然被人所杀,对于自小将父亲当作天的他而言,实是莫大地打击。
这个仇,他誓一定要报,即使背上了卑鄙无耻的骂名,也要将杜文秀斩于剑下!
他这般心思,杜文秀虽然没有洞悉,却知他与自己乃是生死大敌,容不得心肠手软。
杜文秀长剑一刺,似是悠然,全无力道,众弟子见了,一阵心惊肉跳,这般剑法,岂不是送死了?!
但这一剑,却如庖丁解牛一般,似乎他地剑光之中有一条缝隙,杜文秀地剑随着缝隙而进来,自然而然的破去了灿灿银光。
杜文秀一缩长剑,不与他相交,随即划了一个弧,泄去剑上所蕴地内力,淡淡望着他。
“好剑法!好剑法!”赵丰元点头道:“没想到,姑娘虽然废了内力。剑法仍旧这般高招,委实佩服得很!”
“过奖,我的剑法一般得很。”杜文秀淡淡说道,左手骈指成剑,轻轻抚过剑身。
“你也忒谦虚了!”赵丰元冷笑连连。
杜文秀淡淡说道:“并非我谦虚,我的剑法并不高明。而是你的剑法太差罢了!”
赵丰元大怒:“你……!”
“扑哧”声不绝于耳,人们纷纷笑了起来,看着他出丑,众人说不出地痛快。
“受死!”赵丰元怒声喝道,长剑一挥,顿时周身遍布剑光,仿佛自身体里面射出来的一般。
他挥舞着剑光,冲向了杜文秀,一幅同归于尽地架式。
杜文秀身子一飘。往后退了三步,随即脚腕一扭,宛如跳芭蕾一般。旋身再踏三步,斜斜避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