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月生,漫不经心道:“寻常而已,算不得高手,胜过他,不值一提!”
说罢,指了指案上茶盏。
“哦……”马春花站起,双手扶住案上的红泥小炉,一动不动,双眼紧盯它。
片刻过后,红泥小炉咝咝作响,慢慢的,白气飘出来,带着泌人的茶香。
白气越来越盛,茶香
浓,充满了整个车厢,透过车窗,丝丝飘出外面,
汩汨声响起,她开始动弹,执壶斟满两茶盏,放下红泥小炉,抹一把额头。
萧月生抬头,目光自书上移开,笑道:“累出汗来了?!”
“师父,我内力还差得远。”马春花羞惭地道,她曾看到,萧月生按上小炉,四五次呼吸的功夫,炉里的水煮沸。
“知道便好,你学了这么久,败一个外家高手,不值一提!”萧月生点点头,淡淡说道。
“是……”马春花耷拉脑袋。
打跑那帮人,众人对她无不竖起大拇指,赞叹不已,令她陶醉其中,难抑兴奋。
萧月生却浇了她一盆冷水。
马春花捧起一盏茶,递到他手上,道:“师父,他所使的是大智拳,这是什么功夫?”
萧月生摇摇头:“你太过心急,应看一看再说。”
马春花不好意思地道:“他打伤了爹爹,嘴里又不干净,我实在忍不住了。”
“嗯,对敌之际,冷静自如,对方言语,需得看成是招式,被扰乱心神,便是落了下风!”萧月生接过茶盏,轻啜一口,放到案上。
马春花点头受教。
马车外,众镖头与趟子手们纷纷赞叹,没想到娇弱的大小姐,偏偏本事惊人。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大小姐的武功,竟然高于老爷,在他们看来,不但不是坏事,反而妙不可言。
飞马镖局后继有人,他们也就有了后路,不虞丢了饭碗。
先前,他们难免时而想起,总镖头年纪大了,再过两年,怕是金盆洗手,退隐山林,镖局传于小姐,或是传于徐铮。
这样一来,没有总镖局的威风震慑,绿林道上再难服飞马镖局,日子定不好过。
如此一来,马春花展露出过人的武功,他们喜不自胜,如此一来,镖局既后继有人,又多了一位高手,实力大增,最好不过。
他们赞不绝口,马行空难掩笑意,称赞女儿,远比赞扬他更惹他高兴喜悦。
唯有徐铮,阴沉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