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转头看一眼凤天南,道:“凤兄,大家一场误会,看在我地薄面上,就算了罢!”
凤天南见他不停的打着眼色,心中虽怒,仍强自压住,知道必有缘由,勉强一笑:“既然陈大人这般说,凤某岂能不知趣?”
陈禹点点头,转身对萧月生抱拳道:“道长,凤兄不知何处得罪了道长,让他重重补偿便是,如何?”
“你退下罢,莫要逼我动手!”萧月生淡淡一笑,对于福康安,并不在乎。
“……是,是。”陈禹脸色一僵,忙又笑道,退后两步,心中暗骂不已,却不敢表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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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斐极踏前一步,哈哈一声大笑,指着凤天南,叱道:“凤天南,凤老爷,莫做缩头乌龟,我今天来,是替钟四一家报仇的!”
“钟四?”凤天南虽然顾忌萧月生的身份,对这个少年郎却不怵,冷冷道:“偷我家白鹅的钟四一家?!”
“嘿嘿,凤老爷真是好手段!”胡斐仰天一声大笑,直指着他,大声道:“你勾结官衙,屈打成招,为了一只鹅,逼死一个无辜孩子,又放狗杀另一个孩子,心肠之恶毒,骇人听闻!……我今天就要挖出你的心,看看究竟是不是黑的!”
陈禹忙抱拳一礼,呵呵笑道:“小兄弟,还未请教高姓大名,与道长有何渊源?”
胡斐笑道:“我与道长没什么渊源,只是路见不平罢了!”
陈禹脸色一变,刷的一下,面沉如水,冷冷道:“陈某奉劝一句,路见不平,且先掂量一下,莫要把自己栽了进去!”
胡斐一摆手,不耐烦道:“你一边去,我是找凤天南!……吃我一刀!”
说罢,他拔刀出鞘,纵身扑出,如一阵急风卷出去,刀如匹练,直劈凤天南。
凤天南见宝贝儿子重伤,憋了一肚子火气,偏偏出手之人势大,暂不宜妄动,胡斐跳出来,正撞到枪口上。
他身形一闪,来到一个弟子身边,探手接过一柄黄澄澄地长棍,轻轻一抖,幻出十几道棍影,封住身前。
“嗡”的一声,空气似被震破。
这支长棍长约七尺,径一寸半,通体金黄,亮澄澄的晃眼,似是黄金所铸。
胡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