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噼啪一响,火花窜一下。
庙内静极,萧月生轻微的酣声清晰入耳,外面起了风,掠过枯草的梢头,呼啸而过。
紫衫少女盘膝而坐,微阖美眸,已经入定。
忽然,她眼睑一动,慢慢睁开,仅露出一丝缝隙,眼光细微,扫了扫周围。
马春花庄相庄严,~).而坐,双手结印,一动不动,气息细微而深长,比常人呼吸慢了七八倍。
她轻轻站起身,拿起一块木头,添进火堆中,抬头瞥一眼萧月生与马春花。
酣声停了一下,然后再次响起,似是被惊醒一般,而马春花仍旧静坐如故,眼皮也未动一下。
紫衣少女放下心来,若是酣声依旧,她反而担心,是萧月生故意装睡,这般武功之人,极是警醒,稍有动静,必会觉。
过了片刻,她又起身,离开庙内,却外面取了一些木头回来,添到了火堆中。
萧月生地酣声停一下,再次响起。
紫衣少女看了看马春花,见她仍静坐不动,似乎没有了知觉,她放下心来。
一旦入定,不同于睡觉,五官闭合,深入内心,外面世界完全不知,她必是到了这般境地。
紫衣少女想了想,慢慢走地火堆,来到萧月生这一边,慢慢来到他身边。
萧月生酣声减弱,比先前低了不少,像是马上便要醒来。
紫衣少女却知,这不但不是快要醒来,反而是睡得更熟了,常人睡觉,先是酣声起,然后慢慢的会减弱,直至不打酣。
她虽不知其中道理,却知其中规律,见到萧月生如此,放下心来,慢慢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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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月生忽然翻了一下身子,酣声顿停,姿势改变,由左侧蜷曲变成了右侧蜷,状似婴儿。
紫衫少女眉头皱了皱,停了下来。
她皱着修长的眉毛,凝神思索,好像,自己隐约听师父说过,那些修道高人,行持坐卧,莫不有规则,坐有坐相,站有站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