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影,仿佛凭空消失,杨过年纪虽轻,却已见过当世四大高手中的三位,当世绝顶武学都有见识,但如此奇诡的轻功,却从没见过,忽然之间,绝望的心变得充满希望,如此奇人,说不定真的能将自己的义父与洪老前辈救醒。
一人影忽至,仿佛凭空出现,手中拿着一段粗壮的树枝,正是萧月生,对呆呆的杨过笑了笑,道:“还好老天帮忙,如此酷寒之地,仍有树木生长。”左手拿枝,右手轻轻往下一撸,一支木剑出现,形状古朴,浑然天成。
杨过虽然惊异,却已开始见怪不怪,奇人奇事罢了。
萧月生咬破食指,将鲜血涂抹于剑身,表情逐渐凝重,挥挥左手,道:“杨兄弟你退到百米之外。”
杨过忙起身,关切的看了看两具已经失过生命的身体,退开百米。
萧月生左手掐子午诀,右手将木剑缓缓举起,至鼻尖水平,凝神静立,巍然不动。
寒风阵阵,夹带着地上的雪花,呼啸而至,萧月生凝神静立,微闭双眼,任凭长衫烈烈作响。百米之外,杨过聚精会神的注视着他,心中又是焦急,又是兴奋,双拳紧握,微微颤抖。
蓦的,萧月生双眼一开,射出两道宛若实质的金芒,金芒一闪即逝,“敕!”他轻喝,声音如铜钟大吕,震动天地,在山谷中轰鸣,远处的杨过只觉轰的一下,眼前一黑,一口鲜血喷出,体内的力量仿佛都被抽光,软绵绵,一丝力气也提不起来,软软的跪倒在雪地上。
他用力的呼吸,两手撑起,使自己盘膝而坐,顾不得感叹萧月生的内力莫测,静下心来开始催动内力。他自幼在寒玉床上练功,内力对寒气极为熟悉,坐在雪地上,内力比平时更为活泼,很快运行几个周天,感觉身体好些,忙起身,要看萧月生如何施救。
此时,天地变色,乌云盖日,狂风大作,地上的雪被狂风卷起,撕扯,搅动,杨过在狂风中脚步蹒跚,左摇右晃,极力的动行内息于脚,使千斤坠,勉强能够站稳。
杨过努力睁眼,往萧月生身上望去,心中惊异不已。场中,萧月生与其余二人竟像在另一个世界,更像被一个无形的罩子罩住,纹风不动,平静无比,他双目垂帘,挥舞木剑,绕着躺在地上的洪七公与欧阳锋疾走,不时一道金光从他剑上发出,射入两人的身体,金光越来越疾,他行走的速度越来越快,杨过的眼睛已经跟不上他的身影,有些发花,忙闭目,再猛的一睁,此时,已经看不清萧月生的身影,只见一团青色虚影与一团金光环绕于地上的两具身体,速度太快,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