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事儿大了!
当晚,萧怜被萧洛和秦方东拉着,去了花楼,一整夜,染了满身的酒气和脂粉味,直到大队开拔在即,才摇摇晃晃回了大营,正好撞见胜楚衣起轿。
“喂,内个,等等!我有话跟你。”
里面的人不话。
这玻璃心!
萧怜本来想把自己那个反反复复不知做了多少遍的梦一股脑儿都告诉他算了,可见他这副气到死的模样,立刻就又全都咽了回去。
“内个,我知道我昨梦话,让你多心了。”
里面坐着的人还是不话。
“你听我,其实……”萧怜眼珠子和脑子都转得飞快,“其实我是梦见我母后了,梦见她不要我了,嗯!”
里面的人勉强“嗯”了一声,之后那黑轿便落下了厚厚的黑色绸幕。
萧怜可怜巴巴地立在外面,看着他起轿,心里骂道:真难哄啊!要是给她个机会重新选男人,一定不选这么鬼精鬼精又容易受赡,怎么也得找个……
找个什么样儿的呢?
这世间的男子,好像也没谁入得了眼了。
妈蛋!真烦!
她索性转身飞跃上马,狠狠地抽了一鞭子,那马一声长嘶,扬开四蹄,刨了一路灰,冲到大队的最前面去。
如此一路,两人再无交集。
第二,萧怜放了一片火海,破了黑寡妇的千蛛万毒阵,烧得那女人破衣烂衫地逃了,那黑轿中没有一丝动静。
第三,萧怜又放了一片火海,看着惠州七雄捂着屁股逃走,那黑轿中依然没有动静。
第四,还是一片火海,逍遥派的掌门不老神仙,鬼哭狼嚎地被弟子们抬着逃走了,胜楚衣依然岿然不动。
一连七日,一路的邪门歪道越来越多,不是一拨一拨来,而是一堆一堆来,都打着萧怜的主意,要将她活捉的意思。
萧怜不胜其扰,终于绕回了黑轿前,“喂,我都快要被那些糟心玩意烦死了,你都不搭把手?”
黑轿中还没有声音。
“喂!气鬼!我不就是了几句梦话嘛,告诉你吧,我是梦到了别的男人,我还在满世界找他呢,怎样,你吃了我啊!”
轿中的人身影动了动,还是不话。
萧怜怒了,飞身跃起,直接破了轿帘钻进去,抬头一看,“哎?辰宿?怎么是你?”
辰宿向来不苟言笑,此时端端正正坐在里面假扮胜楚衣被抓包,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