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将一副五大三粗的身板儿塞进一套女子的衣裳郑之后强行描了眼,画了眉,抹了胭脂。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竟敢如此羞辱封疆大吏!”
朗清秀丽的眉眼一乐,“啧啧啧!谁有空羞辱你这种老男人!我们殿下了,今晚给你化个妆,顺便要你全家的命!”
“殿下?什么殿下?”
“朔方太子,萧云极!”
三尺白绫,绕上脖颈,搭上房梁,一世笑傲沙场的英豪,就被涂了满面脂粉,穿了女子衣裳,悬梁而死了。
将军府中,无声杀戮,所有带活气的,全部一刀毙命。
待到太阳升起时,已是一片死般寂静。
朗清将手中兵符向空中一扔,然后接住,到了前院与其他回合。
“师父,全部搞定,兵符到手!”
他扬手扔了出去,一众花郎让开,便有坐在轮椅上的人抬手隔空接住。
悯生转过轮椅,浅浅含笑,“派个脚力好的,送去西北边陲,务必交到辰宿君手郑”
“是!师父!”
又过了几日,连惊带吓一病不起的容妃,也一命呜呼,同样是噩耗放出当晚,东海越国国主,自缢于王庭,依旧是描画了女子浓妆,穿了女子衣裳。
王庭中当夜血染,越氏一脉,绝。
从此后,八千宫妃,提起澈宫便如惊弓之鸟,畏之如虎,再也没人争着抢着要上去侍寝。
可偏偏帝君那一乘杀饶软轿,每夜都会钦点一人塞进去。
宫内若是死一人,宫外就有一家被灭门,如此循环,绝无例外。
为此,胜楚衣也在朝堂上震怒,可随便派了人去查,别的没查出来,却查出姜横密谋逼宫,越国国主意图谋反。
他在朝堂上一笑带过,“看来是有人替本君清除逆贼了。”
于是,一时之间,后宫之中,八千宫妃,人人自危,甚至有人仗着父兄权势,为求自保,提出自请出宫,诚心修行,为君上积福。
可胜楚衣如何会放人,不但不放,反而变本加厉。
从一乘轿子,变数乘轿子。
晚上抬上来多少位坐着的,清晨就抬下去多少具躺着的。
而将其进贡来的父兄母国,若是稍有微词,也是生死立见。
……
一个月,一晃就过去,萧怜在澈宫的寝殿,四下高墙,几乎遮起了日光,可她不在乎,也不吭声,依然每日按时吃饭,吃很多很多的饭,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