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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胜楚衣身影走远了,他才缓醒过来,高喊一声,“送芳尊——!”之后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萱花殿的屏风后,绕出个人影,萧怜目光幽幽,直到再也看不到胜楚衣,“他一开始就知道我在这里。”
凤子烨也奇怪了,“他不就是来抓你的吗?怎么发现你在这儿,就坐了这么半天,喝了口茶,就走了?”
“他……,大概只是想确认我是不是没事吧。”萧怜目光闪烁不定。
“师父,那您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凤子烨狗腿地凑过去。
“这次天嫁大典,是整个西陆三百多年未有过的盛事,不过此番,神都那边显然是无意邀我朔方出席,那么,朕要借凤帝的仪仗用一下了!”
凤子烨打了个指响,“好说!没问题!”
——
等到胜楚衣从皇都回了安西城,刚好两日,剑庐之中,霜白剑成!
凤倾城两眼冒光,双手将开过刃的剑恭恭敬敬奉到胜楚衣面前,“尊上,试试吧。”
胜楚衣拿过霜白剑,迎着光仔细一寸一寸查看,刃如霜雪,寒光如冰,剑柄上仔细铸了栩栩如生的木兰花。
他随手拔了凤倾城一根发丝,扔向剑刃,那发丝还未触及宝剑,就已被剑上凛冽的气息催断为两截。
胜楚衣眼角终于有了抹笑意,“师夫人的手艺,果然没有失传,有劳凤三公主。”
他收剑入鞘,便要离开,被凤倾城张开双臂横身给挡住了去路,“尊上,你不能走,师父还有后一半苍生叹没有教我,她现在跑了,你是她夫君,你得替她付账!”
胜楚衣没想到这个小丫头竟然有这么大胆子,定定地看了她的眼睛,清澈无暇,没有半点杂质,“什么样的人,铸什么样的剑,当年师夫人肯将毕生绝学传授给你,该是没有看走眼。霜白剑比之从前,少了戾气,多了灵性,更具神韵,该是铸剑之人心无旁骛,不染尘埃。好,我现在就将苍生叹后半段传你,但是只舞一次,学会多少,看你的本事。”
凤倾城大喜,扑通一跪,“谢师父!”
胜楚衣将她扶起,“怜怜才是你的师父,公主也说了,我是她的夫君,就该替她还账。”
他随手从院子里树下捡跟树枝,“苍生叹威力太大,我若是用剑,只怕这座安西城不保,只好以树枝代剑,三公主看好了,本座只演示一次。”
凤倾城为了霜白剑,这几日头发都不知道掉了多少,却只能看到舞树枝,觉得好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