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的,是吗?”
胜楚衣刚要嬉皮笑脸地吻下去,就这样如瞬间成冰般凝滞住了,“什么?”
“我说,你还是爱我的,对吗?”萧怜满眼期盼地看着他。
“你叫我什么?”
“九幽,你不记得我了?我是帝呤啊。”
帝呤……!
胜楚衣几乎是见了鬼一样,七手八脚将她推开,从床上跌跌撞撞逃了下去。
“哈哈哈哈哈哈!”萧怜坐在床上笑得肚子疼,“看把你吓得!让你耍我!”
胜楚衣刚刚站稳,惊魂未定,“萧怜——!胡闹!”
萧怜笑得弯了腰,“我最近刚刚知道了点乱七八糟的故事,你过来,我慢慢讲给听啊!”
她说着,立刻又不笑了,一本正经温柔地唤他,“九幽,来啊!我是帝呤!我回来了!”
接着又哈哈哈哈笑地前仰后合,不停地捶床。
正闹得欢,忽然眼前一花,她真的被人扑倒了!
一双冰凉的唇堵住她笑开花的嘴,将唇齿封了个严严实实。
不留余地的一个吻,仿佛想要将她揉入灵魂深处的一个吻。
她起初还连蹬带踹地挣扎一番,渐渐就被那刻骨温柔的吻彻底侵蚀,忘了自己,忘了一切,只想合着眼,抱着这个人,与他纠缠在一起,直到地老天荒。
绵长的温存,难舍难分。
她在他唇下逃得余生,两人额头相抵,鼻尖轻碰。
“楚郎。”她娇滴滴、软绵绵地唤了他一声。
“帝呤。”他沉着嗓子,回应她。
九幽!
萧怜的眼睛登时瞪得牛大!
她竟然真的把他给召出来了!
不得了了!
事儿大了!
这时,外面兽人一声吼,“鲛人偷袭!”
九幽一个分神,萧怜咕咚一头,栽倒了过去。
还是回到龙身上去比较安全!
鲛人趁着夜色,从水下行军而来,如静默的鱼群,无声无息,隐没在海浪中。
舰队前方,海浪不知何时,已被掀起百丈海啸,排山倒海而来。
随苏破天赶上船头观望的海云上,望着那海潮,一阵头疼,“海氏的兵!”
苏破天见他如此模样,“那又如何?”
海云上揉着脑仁儿,“陛下,海氏乃是海国四大国姓之一,善杀伐,出奇兵,敖天尚未露面就已经将海氏派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