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解老子心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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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日被洗了一通之后,胜楚衣除了闲时偶尔逗逗萧怜,大多数时候都是整日神不守舍,坐立不安,但是他也没提过将她送回龙苑的话,于是萧怜就自得其乐地在怜宫中晃悠,吃饱了睡,睡饱了瞎溜达,有意无意地在他身边转悠,看着他神经兮兮地犯相思病。
如今的胜楚衣,已是超脱了肉身的存在,不需要进食,也不需要睡觉。
可他依然遵循着在璃光时的习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饮食起居,一样不落。
到了吃饭的时间,他身边空置的位置,也会摆上一副碗筷,桌上布的除了简单的几样甜食,便都是红油赤酱的荤菜。
萧怜作为准许在怜宫中随意走动的宠物,到了吃饭时间却是不能靠近。
灿阳用脚将她拦在门外,“君上用膳的时间,不容打扰。”
萧怜就只好扮作一只猫猫狗狗,蹲在他脚边,向里面张望。
胜楚衣待到一桌的膳食布齐,提筷对身边空着的位置笑道:“怜怜,今天的菜都是你喜欢的,试试看,合不合胃口?”
他夹了块甜糕,也不吃,就两眼含情地望着那个空荡荡的位置,许久许久,一动不动。
那眉宇间的神情,忽而有些担心,忽而有些着急,忽而有些欣喜,就像是真的看见心爱的人在狼吞虎咽地吃饭,有时担心她噎着,有时怕她不爱吃,有时又看她吃得香,由衷地开心。
萧怜因为没有牙,刚刚只被赏了一盆血,现在满嘴还都是腥味,眼睁睁看着那一桌子菜变凉,然后被收走倒掉。
她暗戳戳地用爪子尖儿敲了敲地面,胜楚衣,你这种对着空气吃饭的日子,只怕还要过很久了。
除了吃饭,胜楚衣更多的都是对着寝殿中一个空地发呆。
萧怜觉得,那块空出来的地方,一定之前曾经摆放过什么重要的东西。
如此三五日之后,他死死盯着那个地方,该是内心涌动的什么东西再也无法忍受,隔空一抓,凌空揪出一个人来,扑通一声,跪在脚边。
“灿阳叩见君上!”
胜楚衣一个耳光将人掀飞,骤然暴怒,“镜子!让你找的镜子呢!”
整个魔域再次随着他的怒火而开始隆隆晃动。
萧怜本躲在门口看热闹,也被吓得一个激灵。
他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可怕,就像传说中那样喜怒无常。
灿阳爬起来重新跪好,“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