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都脱了吗?你就知道他身上没有明显外伤?”
这话由一个女子说出来,可谓惊世骇俗。
其他人再次震惊地看向徐静,吴仵作眼眸微瞪,脸色铁青,想说什么,却被徐静眼神凌厉地打断,“何况,死者皮肤呈青紫色,手指甲有明显的青黑色……”
她说着,突然蹲了下来,一双纤纤玉手毫不顾忌地碰触上了彭十的尸首,先是掀开他的眼皮看了看,又俯下身,看了看他的鼻子内侧,最后还掰开了他的嘴,俯身做出一个嗅的动作。
因为太过震惊,旁的人连质问阻止徐静都忘了,眼睁睁地看着她做完了这一切。
随即,就见她站起来,从袖间掏出一块手帕慢悠悠地插着手,冷声道:“死者眼结膜充血,鼻子内侧以及口腔黏膜也充血水肿,甚至有的地方糜烂出血。
这分明就是中毒的症状!”
“不可能!”
吴仵作反应过来,猛地跳起来道:“你说死者有别的致死原因,还有可能,但绝不可能是毒杀!老夫方才已是用银针检验过了……”
徐静冷然一笑,“你的银针只是探入了死者的嘴里,谁说毒药会乖乖地待在死者嘴里等着被你检测出来?何况,谁说所有毒,都是可以用银针检测出来的?!”
“荒谬!荒谬!”
吴仵作一张老脸涨得通红,“银针验毒是老祖宗流传下来的法子,几百年间都是这么做的!你莫非要说,这法子不靠谱,以前的仵作的验尸结果都不可信不成!”
“我可没这么说,”徐静冷声道:“银针确实能验出一部分毒,但若不是特定的毒,银针验毒就毫无效果。
何况,就算是特定的毒,在某些情况下也是验不出来的。
萧侍郎。”
见吴仵作伸长脖子一副要与她据理力争的模样,徐静懒得再与他浪费口舌,径直转向能做主的人,淡声道:“民女方才说了,民女请求自证清白,敢问萧侍郎,可愿意给民女这个机会?”
吴仵作显然是银针验毒这个法子的忠实支持者,徐静这般质疑这个法子踩到他痛脚了,立刻也转向萧逸道:“萧侍郎,这女人满口胡言!万万不可轻信她的话啊!”
徐静也不搭理吴仵作,连眼角余光都没有给他一个,只静静地看着萧逸。
萧逸不由得微微眯眸。
他向来观察入微,自然不会错漏此时那女人眼中的淡淡讥讽和冷厉。
似乎从某个时刻起,她整个人的气场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