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紧接着,萧禾温润带笑的声音响起,“不好意思,妨碍了查案,我等与刑部的萧侍郎刚好宿在景宁县的杏花客栈,谁想突然发生了这起命案,萧侍郎因为职务原因,已是入内勘察了,我们两个闲人便也只能在外头等待。”
最开始那个冷喝声带着浓浓的嘲讽响起,“你唬我呢?堂堂刑部侍郎怎会突然来到我们这个小县城,你说那是刑部侍郎就是刑部侍郎了,妨碍办案者,便是天皇老子来了都……”
突然,他的声音诡异地一顿,下一息,便传来一阵整齐划一、诚惶诚恐的行礼声,“下……下官见过都指挥使,未……未知都指挥使和萧侍郎大驾光临,请都指挥使和萧侍郎莫要见怪!”
徐静微微扬眉。
都指挥使?指的是外头那两人中的哪个?
她虽然不清楚都指挥使是个什么职务,但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
最重要的是,这却是省了他们很多解释的功夫了。
徐静不禁再次感叹,不管是在哪个世道,权势都很好使啊。
就在这时,一旁的萧逸突然看了外头一眼,沉声道:“可是县衙来人了?可有带仵作,让他进来一下。”
最开始那个声音立刻道:“带了带了,孙仵作,你快进去协助萧侍郎办案!”
很快,一个身形伛偻、其貌不扬的老头就战战兢兢地走了进来,萧逸看了他一眼,道:“把你验尸的工具留下,便出去罢。”
刚准备行礼的孙仵作:“???”
萧侍郎这是什么意思?莫非他要自己验尸不成?
京城来的大官,竟然连验尸都会么?
他自然也看到了徐静,只是在萧逸的威压下,他便是有再多的困惑也不敢说出口,连忙应了一声,把身上背着的工具箱放到了地上,便退出去了。
徐静立刻就明白了萧逸这样做的用意,扬了扬眉,不用他开口说什么,就把工具箱拉了过来,打开看了看,感叹道:“这仵作的工具还挺齐全。”
她快速地翻找出手套带上,弯下身子细细地查看死者右脖子上的致命伤,从死者伤口的出血量来看,她显然是伤到了动脉,在短时间内死亡的。
伤口十分平整,长约一点六寸(五厘米),凶犯应该是用一把十分锋利的小刀,干净利落地划开了死者的脖子。
从伤口从下往上倾斜的情况来看,凶犯显然高于死者,或者他行凶的时候,处于一个比死者高的位置。
而且,伤口是从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