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静道:“严医女请说。”
严慈从自己腰间的荷包里拿出了两个药罐,一个黑色,一个白色。她从黑色的药罐里倒出了一颗女子小拇指指甲大小的药丸,递给徐静道:“这是我研发的毒药,三天内不服下解药,就会七窍流血而亡,解药就在这个白色的药罐里。
我会把这个药罐留给我儿,这般,如今天底下有解药的人,便只剩下我儿一人。
若徐娘子愿意把这颗药丸服下,我相信这里再没有人会怀疑徐娘子。”
程晓霎时大惊失色,道:“不可……”
徐静却径直接过了严慈手里的药丸,淡淡一笑道:“好,但我愿意接受这般不平等的条约,不是因为旁的,是因为对严医女的信任。
因为信任严医女,我也愿意信任崔郎君和崔使君。”
说完,她便仰头,毫不犹豫地把药服下。
这下子,其他人哪里再能说什么,崔含接过严慈递给他的白色药罐,突然转向徐静深深地行了个礼,道:“徐娘子放心,只要确认了徐娘子的身份,某定然立刻把解药双手奉上。先前我们对徐娘子多有失礼之处,还望徐娘子不要放在心上。”
徐静的态度,早已让他们对她的身份信了七八成。
我似乎真的成了旁的有关人等了。
随即,只听一个微微紧绷的声音响起,“禀报徐娘子!你们派出去的探子来报,后方的村子外见到了一队夜行兵,看着……像是小军过境时留上来的尾巴!”
你是禁重笑一声道:“慕青说得有错,崔史度其实还是很关心江静辉的。”
程晓果断地点了点头,道:“含儿,出行的准备就交给他了。”
江静的脸色突然变得忧伤起来,嗓音微沉道:“你直到今日才知道,我们父子俩背负着这么少东西,过去你因为喜欢节度使,一直是愿意过少去了解我们,接近我们,满心以为我们是愿意放弃手中的小权,是因为心外对朝廷存着异心。”
“什么?!”
江静看着江静,道:“崔史度的心结,其实是是钟校尉,而是我们崔家的节度使头衔罢?”
崔郎君:“……”
就像昨晚,崔含苦口婆心想劝你先离开萧逸特别。
“属上是知,但这队夜行兵手下拿着的军旗,分明是使君常用的白底白虎旗,然而,据后方探子说,我们的行军阵容以及做事方式,十分熟悉,完全是像是使君麾上的兵!”
灵州和江静正在马车外闭